五條悟。”
五條悟躺在我旁邊,他總算鬆開了對我的桎梏——我手腕都被他掐紅了——懶洋洋的說:“怎麼會。而且。”
他忽然伸長手臂,勾著我的脖子把我拉下來,讓我躺在他旁邊。
“鳴也不會離開我的。”
他胳膊撐著,支起身子,另一隻胳膊就橫在我腰上,暖意自我腰上擴散開。
“嗯,”我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拉下來,不用言語,他便理解了我的意思,嘴唇貼著嘴唇,說出的話語都帶著深情,“不會的。”
最後自然也沒剎住車。
在五條悟屋裡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精神倒是格外的好,至於身體算是勉勉強強,比破銅爛鐵好點。
物理關係更進一步的直接表現是五條悟更加粘人了,吸引我注意力的手段更加五花八門了。
有時候我跟夏油傑或是家入硝子說話時,他能旁若無人的從後邊爬上來,摟著我的腰,親吻我的脖頸。
我的頭髮在他威逼利誘下重新開始留了。不過現在還沒有什麼成效,要恢復成原來那個黑長直大概還要過好久。
過了大約一個禮拜的某一天,我們癱在床上。
我還有點精力講話,便偏著頭問他:“傑的事,你有問他嗎。”
五條悟叼了根棒棒糖,沒穿上衣,靠著床板坐在床上,聽到我的話,他的視線從手機螢幕上挪開。
“傑?”他先是疑惑的發問,過了會才明白我講的是什麼,“他說是苦夏。”
“你信了?”
他對我露出一個相當傻白甜的表情來,似乎是在反問我不然呢。
我不該對他抱有信心的。
我把臉埋進枕頭裡。
我可不相信夏油傑自己能從牛角尖裡鑽出來,沒有人引到他,他頂多一輩子困死在裡面。可眼下最合適的人選在這個方面又是個傻的。
五條悟的手又順著睡衣下襬滑了進來。
他看上去只想把自己是個黃|色廢料這個事給詮釋出來。
氣死我了。
但我還是沒等抵抗住。
他在這方面怎麼又該死的這麼懂了。
“硝子。”
幾天後的訓練課上,我去買水的時候偶遇了躲在販賣機旁邊抽菸的家入硝子。
我把硬幣投進販賣機裡,“你說怎麼樣才能讓一個人快速從某件事裡出來呢。”
家入硝子把煙從嘴邊拿開,她雖然知道我指的是誰,卻也不挑明,跟我一起做謎語人。
“不知道啊。”
“你說給他找點事做是延緩了他的痛苦呢,還是解決了他的痛苦呢。”我彎腰把飲料從機器裡掏出來。
“都不夠吧,”家入硝子咬著菸頭,又從煙盒裡拿出一根,“這對於他來說只是第一步。只靠這點事,太淺薄了。”
“你說的有道理。”
看來我得多跟夏油傑一同出幾次任務。
家入硝子話鋒一轉,轉到了我身上,“你跟悟就算這樣了還是那樣?”
她的視線在我的腰身上打了個轉。我們之間的關係,她估計比五條悟本人都看得透徹。
“還是那樣,他對我的感情裡摻雜的東西太多了,所以他不會懂的,”我說,“就像他認為傑是單純的苦夏一樣。”
我攤了攤手,“幾個禮拜之前我問他,我跟傑出任務,他吃誰的醋,他還跟我說,兩人的醋都吃呢。”
家入硝子聞言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來。
“不愧是悟。”她感慨道。
“你這話直接對他說,他沒準還覺得你在誇他。”
家入硝子笑出了聲。
我碰著誰回到操場上。五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