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擊隊隊員們疲憊不堪,他們的臉上濺滿了鮮血,有的還掛著傷口,卻難掩勝利的喜悅。隊長強撐著傷痛,開始組織隊員們清理戰場。他們小心地收集著己方犧牲戰友的遺體,眼中滿是悲痛與敬重,將戰友們屍體整齊地擺放在一旁。接著,對日軍的屍體進行搜查,收繳武器彈藥,每一把步槍、每一顆子彈都被謹慎地撿起,這些戰利品對於裝備並不充裕的游擊隊來說無比珍貴。
在忙碌的間隙,游擊隊隊長抬起頭,望向雷濤所在的山頂方向,心中滿是感激與疑惑。他把手中的晉造毛瑟手槍插在腰間的武裝帶上,往雷濤的山上方向走了幾步,用兩隻手放在嘴邊,做出一個擴音效果的手勢,大聲喊道:“不知是哪方面的朋友出手相助,替我們解了圍,我唐帳山,在此謝過了,不知你們是否方便出來一敘?”
雷濤聽到唐帳山的呼喊,心中微微一動。他思索片刻後,決定現身相見,於是把手中的 tsvl - 8 高精狙步槍收納入八卦陀螺空間中,取出一支春田狙擊步槍,背在身後,又取出一支1911手槍和腿包戰術手槍槍套,固定在右邊大腿外側,站起來,從一個土坎上跳下一個斜坡,然後在草地上隨著慣性下衝下去。
他的腳步如飛,身體在斜坡上快速移動,草地的起伏讓他的步伐略顯顛簸。風在耳邊呼嘯而過,眼睛注視著前方的路況。隨著坡度的加大,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難以控制。
當衝到山腳下時,他發現自己差點剎不住腳掉到山溝裡。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雷濤憑藉著多年的戰鬥經驗和敏捷的身體反應,瞬間做出一個戰術空中翻滾跳躍動作。他用力蹬地,身體騰空而起,在空中扭轉身體,同時調整姿態,經過這一系列動作,他才穩住身形,雙腳穩穩地落在離山溝邊緣僅有幾步之遙的平地上。
唐帳山和游擊隊隊員們看到雷濤這一系列驚險又利落的動作,不禁露出欽佩的神情。雷濤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朝著游擊隊眾人走去。
唐帳山看著雷濤走近,滿臉堆笑地上前迎接,抱拳行禮道:“兄臺好身手,今日多虧有你,不然我這些兄弟可就危險了。”
雷濤微微點頭回禮:“唐隊長客氣了,日軍暴行,我實難袖手旁觀。”
唐帳山好奇地打量著雷濤:“看兄臺這裝備和身手,不像是普通之人,應該是行伍之人,不知是那部分的?”
雷濤神色平靜,目光堅定地說道:“唐隊長,我並非來自哪一支部隊。我是一名遊走於敵後的單兵遊俠,專門給日軍添麻煩、搞破壞。暗殺日軍的高階指揮官和重要人物,是我的專長。只要能打擊日軍,我無所顧忌。”
唐帳山又問道:“兄臺接下來有何打算?這叢林日軍眾多,你獨自行動怕也危險。”
雷濤目光堅定:“我正想深入瞭解這一帶日軍情況,聽聞隊長你們在此長期抗戰,想與你們交流交流,看能否合作,給日軍更沉重打擊。”
唐帳山眼中一亮:“若能得兄臺相助,自是求之不得。只是我們游擊隊條件艱苦,物資匱乏,不知兄臺可會嫌棄?”
雷濤輕笑一聲:“我不在乎這些,只願能為抗擊日寇出份力,其他無需多言。
唐帳山笑著點頭,隨後問道:“還未請教兄臺尊姓大名?”
雷濤微微一頓,回答道:“你可以叫我雷濤,也可以叫我刺客。”
唐帳山微微一怔,隨即說道:“刺客?這名字倒是特別,不過不管叫啥,兄弟你今天對我們游擊隊的恩情,我們記下了。”
雷濤擺了擺手:“唐隊長言重了,抗日殺敵,義不容辭。”
唐帳山一聽,心中大喜,連忙說道:“兄弟,既然如此,不如你就留下來參加我們游擊隊吧。咱們一起打鬼子,力量也能更強大些。”
雷濤微微沉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