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京城那如迷宮般錯綜複雜的街巷深處,有一處狹窄的巷子,此刻正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息。雷濤,這位身負使命卻又在養傷期間的勇士,腳步猛地戛然而止,就像是一頭原本在叢林中奔襲的獵豹,突然被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攔住了去路。
而攔住他的,正是幾名窮兇極惡的日軍。他們個個面露猙獰,那扭曲的五官彷彿是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鬼一般,令人不寒而慄。端著黑洞洞的槍,他們邁著囂張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雷濤緩緩逼近,嘴裡還不停地用日語喊著“站住,混蛋,別跑之類的話,那粗糲而又充滿惡意的嗓音在這逼仄的巷子裡不斷迴盪,彷彿要將這小小的空間都填滿他們的殘暴與囂張,似乎雷濤已然是他們手到擒來的獵物,只能乖乖地任其宰割。
雷濤的眼神瞬間一凜,猶如寒夜中閃過的一道犀利電光,那目光中透露出的決然與堅毅,彷彿能將眼前這黑暗的局勢都撕開一道口子。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心念一動,迅速將意識探入那神秘莫測的八卦陀螺空間之中。在這旁人無法窺探的奇妙空間裡,他憑藉著以往無數次訓練所積累的嫻熟技巧,以一種如行雲流水般、旁人卻又難以察覺的奇妙手法,迅速地掏出了兩支在陽光下泛著冷冽金屬光澤的1911手槍。
那兩支手槍一入手,雷濤便感覺彷彿握住了與這股邪惡勢力對抗的希望之火。他緊緊地握住槍把,手指下意識地調整著握姿,確保在關鍵時刻能夠精準射擊。此時的他,儘管身上的傷痛因為這突然的緊張局勢而愈發明顯,尤其是那尚未痊癒的舊傷,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揪扯著,陣陣劇痛從傷口處傳來,但他全然顧不上這些,滿心只有一個念頭:在這絕境之中,要與這群日軍殊死一搏,絕不能讓他們再肆意殘害同胞。
此刻,有一個日軍士兵正滿臉猙獰地盯著眼前這位華夏年輕男子,在他眼中,雷濤此刻就是手無寸鐵、毫無反抗之力的待宰羔羊,他甚至已經在腦海裡幻想著自己將手中那明晃晃的刺刀狠狠刺入雷濤身體,看著雷濤在痛苦中倒下的暢快場景,彷彿那樣就能讓他那扭曲的內心得到極大的滿足,正可謂是想給眼前這華夏年輕男子來一個“透心涼,心飛揚”。
然而,就在這日軍士兵沉浸在自己那殘忍的幻想之中時,突然間,他的雙眼猛地瞪大,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驚愕。只見雷濤那雙手仿若擁有著神奇的魔術般,輕輕一揮,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上,竟瞬間多了兩支精緻無比的手槍,那手槍在昏暗的巷子裡顯得格外醒目。
還沒等這日軍士兵從這突如其來的驚訝中回過神來,雷濤已然雙手穩穩地握住手槍,雙臂如鋼鐵般有力,眼神中透著決然的殺意。緊接著,“砰砰砰”,一連串清脆而又震耳欲聾的槍聲在這狹窄的巷子裡驟然響起,雷濤朝著眼前這群日軍快速開火,槍口噴射出的火舌如憤怒的蛟龍,無情地朝著日軍席捲而去。
日軍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前面的幾個瞬間就被雷濤精準的槍法撂倒在地,鮮血在巷子裡蔓延開來。但剩下的日軍也很快反應過來,紛紛尋找掩體,躲在巷子兩側的斷壁殘垣之後,開始朝著雷濤這邊胡亂開槍還擊。
雷濤身形一閃,迅速躲到了一個廢棄的水缸後面,憑藉著水缸的掩護,他一邊快速換著彈匣,一邊觀察著日軍的動靜。此時的巷子裡槍聲、喊叫聲交織在一起,一片混亂。
就在雷濤準備再次探出身反擊的時候,他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雷濤心中一驚,以為又有日軍包抄過來,他猛地轉身,手槍已經對準了後方,卻發現是一隻流浪狗被槍聲嚇得逃竄至此。雷濤暗自鬆了口氣,但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必須儘快解決這些日軍然後去和夥伴們會合。
雷濤深吸一口氣,憑藉著對周圍環境的敏銳感知,他瞅準了一個時機。當一名日軍從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