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失憶還是你失憶了?花旖!花神啊!當初是你將她撿回幽冥界救了她一條命的,你不記得了?”
炎祁疑惑的撓了撓腦袋,搖頭:“毫無印象”
墨邪也無奈的搖頭:“唉,癲了,這個世界終究是癲了”
“所以,花旖是誰?”炎祁冷不丁問出這句話
墨邪扶額,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努力保持冷靜。
他像看傻子一樣看炎祁,想解釋什麼,最終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算了,就當本座沒問過。”
說罷,墨邪起身離開。
他之前聽時樂提起過,炎祁為了救他,曾去神界找花旖要了百季花。
而炎祁從未提起,所以這個過程發生了什麼只有炎祁自己知道。
如今看來,更像是和花旖做了某種交易。
他停下腳步,回頭望了眼仍在原地摸著腦袋的炎祁,再次無奈笑道:“這個傻子”
自從時樂走後,幽冥界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清。
但這日,墨邪和炎祁同時收到了一份請帖。
“婚貼!”
墨邪和炎祁不敢相信地對視一眼,然後再次確認下面落款人名字:
玄聿,槿鹽。
上一次兩人大婚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幾十年,在那日發生的事歷歷在目。
如今兩人又要成婚,自然是讓兩人有些難以接受。
墨邪和炎祁面面相覷,手中的婚帖泛著冷光,似乎在挑釁他們的記憶。
“又要成婚?”炎祁晃了晃手裡的婚帖,帶著幾分不可思議,“上一次成婚,可差點要了兩人的命,這次他們居然又來?是要梅開二度嗎?”
墨邪抿嘴沉默,雖然是尋回了槿鹽,但這一次真的沒問題嗎?
“去不去?”炎祁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
墨邪似乎感受到什麼,抬眸瞥了眼不遠處兩人的身影。
他“啪”的一下,收起婚帖,朝那個方向努了努嘴:“某人好像沒給你不去的機會。”
炎祁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正是玄聿和槿鹽。
他們正牽著手踱步而來。
炎祁衝了過去,“你們倆是認真的嗎?這也太突然了!”
“突然麼?本尊不覺得”,玄聿微勾起嘴角道。
“大哥,婚姻不是兒戲,你確定想好了?”炎祁還想再勸。
玄聿一口咬定:“有什麼可想的?只要成婚物件是槿鹽便好”
炎祁還想再勸,卻被一旁沉默的墨邪拉住了手臂,“這次應該是沒問題的。”
殊不知這句話才成功將炎祁的火給點燃,只見他看向槿鹽,大聲吼道:“誰知道她有沒有問題了?!”
因為炎祁的態度,槿鹽被嚇得往玄聿身後退了兩步。
玄聿蹙眉,將她往身後護了護,冷著聲音對炎祁說:“想死?”
炎祁也是火氣上頭,上前兩步想和玄聿理論,但好在被墨邪拉開,否則這裡必定血濺當場。
“行了行了,人家成婚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墨邪半開著玩笑緩解氣氛。
“你知道為了救…唔”
炎祁剛說一半,就被墨邪捂住嘴拖走了,臨走之時,墨邪盯著兩人笑道:“放心,我們一定會去的!”
槿鹽從始至終都在觀察著炎祁,本來以為他們會為自己感到高興,但看見炎祁的態度,似乎非常反對。
槿鹽抬眸看向玄聿:“玄聿,他為何…”
“因為他腦子有病”,玄聿只回了槿鹽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