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閻埠貴向來節衣縮食,現在要麼去釣魚,要不然就是吃鹹菜。
恨不得對家裡的開支只進不出。
“爸,你怎麼不叫他給飯盒我們家,我們不要那些棒子麵。”閻解成這時候從屋子裡出來,說道。
“你知道什麼,飯盒就是吃那麼會,就是吃得好點,但棒子麵咱們能吃的長久些,咱們家窩窩頭可沒少過你們吧,你們再去看看別人家。”閻埠貴洋洋自得道。
現在已經進入票證時代糧票和其他各種票開始在老百姓之間使用,那些百貨大樓全部都公私合營成為供銷社。
何雨水有時候晚上在他們家吃飯,更多的還是在家吃,何雨柱也不給他們錢了,給的是一些棒子麵這些東西,閻埠貴當然是願意。
米糧是隻有在糧站或者是國營商店才會有賣,對糧食的管控極其嚴格。
這糧票是要按照糧本來領取,再去買糧食,而且還必須在指定的糧站或國營商店來使用。
糧票還是按照不同的工種發放,這些工種包括特殊重體力、重體力、輕體力、公私合營企業、學生等,不同的工種每個月的糧食定量是不一樣。
何雨柱和易中海、閻埠貴、許富貴領取的都是標準成人糧食,非體力勞動者,每個月30斤糧食,何雨水每個月是19.5斤糧食,她剛好滿10週歲。
像是劉海中這種鍛工屬於體力勞動者,每個月能有42斤糧食。
成年人的糧食根據工種不同,最低都是30斤,體力勞動者可以更多。
滿6歲,不滿10歲的孩子每個月就只有15斤。
不滿3歲的每個月最少6斤,最多11斤。
這就導致家家戶戶的糧食都是不那麼夠吃,孩子們都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尤其是家裡還有人戶口是在農村的前提下,那就只能是吃家裡其他城市人口的定向糧份額。
吃糧食每個月少不得要精打細算,比如賈家就是這樣。
中院裡,賈張氏正在納涼,她現在不能拿鞋底去大前門那邊擺攤賣,就不納。
每天賈張氏就吃了睡,睡醒吃,在這陪著聾老太太出來納涼。
賈張氏看著何雨柱拿著那沉甸甸飯盒進來,對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您最近不是身子骨不太好嗎,醫生說您現在要是能吃點肉就好了,您大孫子沒給您拿點肉?”
“您孫子現在可有本事了,天天吃好喝好。”
賈張氏嚷嚷的很大聲,顯然是故意說給何雨柱聽的。
聾老太太重重把柺杖敲了敲,“什麼大孫子,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翻臉不認人我把他當親孫子,結果我在人家跟前什麼都不是,我看他老子走了可憐,誰知道是這樣。”
何雨柱直接當做沒聽到,就回屋,反正她們沒指名道姓,他就不會對好入座。
最近的事情他也聽說,賈張氏沒能打到他房子的主意,就打聾老太太房子主意,剛好一大媽“閃著腰”,伺候聾老太太的活兒落到賈張氏身上。
賈張氏就搬到後院住,聾老太太的伙食還交給賈家負責。
這就讓賈家的糧食更加緊張,還好有易中海高價從鴿子市買棒子麵,不然他們家這日子還不知道要怎麼過。
看到何雨柱不搭理自己和聾老太太,賈張氏氣壞了,“聾老太太,你看他,您可是院子裡老祖宗,他都不搭理你,人家看不起你這老太太。”
“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可真是白疼他了,白眼狼,白眼狼。”聾老太太生氣道。
她怎麼會聽不出賈張氏那指桑罵槐,說何雨柱看不起她這老太太,無非是嫌棄這半年伺候她。
她也沒讓賈張氏做什麼,就是端屎倒尿燒開水,端飯菜而已。
賈張氏就不情不願,說不是她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