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麼回事,他手裡抓著陳雪茹短,陳雪茹跟那幾個老毛子人之前那些生意……”徐慧珍還是壓低了聲音,小聲道。
何雨柱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不能去報警。
“你快去看看,幫忙想想辦法吧,損失看來還不小,雪茹一直在哭著。”徐慧珍嘆氣道。
“走,咱們去看看。”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鎖好家門,匆匆忙忙騎著車出門。
院子裡這會兒不少人出來乘涼散熱,男人們都穿著背心,女人們手裡都拿著蒲扇,晚風吹拂在院子。
徐慧珍他們都不陌生,大前門小酒館頭份公私合營的兩個老闆娘之一。
“這不是徐經理嗎,大晚上跑來找柱子,他們這是幹嘛去?”三大媽碰了碰自家男人胳膊,問道。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有事情吧。”閻埠貴手裡也拿著個蒲扇扇著,“這麼熱的天要是咱們能買西瓜吃該多好。”
“我聽說這徐經理的男人被車給撞死了,是個寡婦,這大晚上跑來找柱子一個小夥子。”二大媽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別在這胡說,人柱子不是那樣的人。”閻埠貴拿了何雨柱好處,自然要為何雨柱說話。
“閻老西,你少在這替他開脫,誰不知道你跟他是一夥,你跟他最熟,也不說好好教育他,讓他尊老愛幼,工資那麼高,給我們買點西瓜吃。”賈張氏哼了一聲道。
“你嘴饞,為什麼要讓柱子花錢,我可沒那麼大本事,你少在這想拿我當槍使,挑撥院子裡鄰里和睦相處。”閻埠貴能看不出賈張氏什麼小心思嗎?
他現在正跟何雨柱屁股後邊撿便宜撿的開心著。
“就是,他都不認你是長輩,尊你做什麼,你怎麼好意思?”三大媽夫唱婦隨道。
“你們就慣著吧,傻柱這樣子,現在跟你們脫不了關係,要是以後傻柱做了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影響院子裡名聲,我看你們怎麼說?”賈張氏氣不過,破口大罵道。
“我看何雨柱肯定也是去做什麼事了,大晚上跟著個寡婦跑出去。”二大媽嘖嘖道。
“人柱子跟那徐經理都是單身青年男女,就是去結婚,那也是合乎情理,有你們什麼事,那徐經理可是有一間酒館,二進四合院,就在大前門邊上。”
“現在公私合營,房子還是人家自己的,又拿股息,分紅,工資,房租,四份錢,柱子找她也不錯,長得也好看徐經理,我要是柱子,我肯定就加把勁。”閻埠貴哼了一聲道。
“乖乖,確實是,聽說,她和陳雪茹都是第一公私合營,上面就承認房子是她們自家的了,給補不少錢做股息,工資也特高。”
“那柱子確實是有眼光,不都說女大三抱金磚嗎?”
“人老公都撞車死了,又不是不準寡婦再嫁。”
“何雨柱這撿著大便宜。”
“年紀大也不是大很多,還會知道疼人,又有錢長得又漂亮。”
眾人對何雨柱的唾棄都紛紛變為羨慕。
賈張氏和二大媽都很生氣,原本是想要敗壞敗壞何雨柱名聲,這一個個怎麼還覺得何雨柱好?
…………
雪茹絲綢布匹莊。
何雨柱和徐慧珍來到陳雪茹住著的二樓地方,陳雪茹正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這兒還有兩個人在,都是看著有五十來歲年紀。
一個比較瘦,一個比較胖,一瘦一胖看著還挺有意思。
“這位是小何師傅,豐澤園的廚師,這位是片兒爺,這位是牛爺,我們這片的老街坊鄰居。”徐慧珍給他們三個人做介紹。
“喲,豐澤園的廚師,這麼年輕那。”瘦一些的片兒爺打量著何雨柱說道。
“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