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的一通忙活下,一桌豐盛的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就已經做好,都是以淮揚菜和川菜為主。
家裡邊現在就只有四個人,四個人在這這麼吃著飯,還真頗有些一家人的樣子。
婁半城和何雨柱說的也都是閒話家常,還說了不少婁曉娥小時候的趣事,讓何雨柱覺得特別有意思。
“柱子,你這手藝這麼好,以後要是誰家的姑娘嫁給你,真是有福氣。”婁半城說道。
“您就別說這話,我現在年紀還小,這些事還是要過兩年再說。”何雨柱說到了這事,還有些不好意思。
“過兩年結婚,其實現在也可以開始儘快打算了。”婁半城唏噓著說道。
“你急什麼,人柱子這樣的小夥子還怕能找不著媳婦嗎?”婁譚氏趕忙道。
“對,是我多慮了,做菜手藝是真好,人也是個聰明人。”婁半城笑道。
婁半城這麼一說,何雨柱也忍不住笑了,“您可能不知道,我以前在我們那大雜院,有個外號,叫傻柱,還是頭一次聽別人誇我聰明,還是您這樣的聰明人說的。”
“哦?傻柱,有意思,你這外號到底是怎麼來,別人為什麼這麼叫你?”婁半城來了興趣,問道。
“對啊,你為什麼叫傻柱?”婁曉娥也來了興趣,追問道。
“我小時候跟著我爹在大前門那邊擺攤賣包子,來了鬼子想要搶包子,把搶都頂著在我腦門,我都不肯給,後來又來了光頭的人,買包子,結果給我的是假錢,包子也沒了。”
何雨柱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還真是挺傻,鬼子把槍頂著在你腦袋,你不給包子,結果光頭的人用了假幣,你就給出去,你不會看真錢假錢嗎?”婁曉娥笑道。
“我那個時候還太小,我就看不懂,後來,我爹就叫我傻柱,說我傻,不過我現在不讓他們這麼叫我了,都叫我柱子。”何雨柱說道。
“那你小時後還有其他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嗎?”婁曉娥問道。
“沒有什麼趣事,我小時候除了去上學,就是在家練刀工,練廚藝,或者幫我爸看著包子攤。”何雨柱搖搖頭,說道。
“怪不得你廚藝這麼好,原來是從小就在練著。”婁曉娥若有所思點點頭,說道。
“你小時候被鬼子拿著槍頂著在腦袋上,不害怕嗎?”婁曉娥又問道。
“沒什麼害怕的,那時候家裡比較窮,那包子攤也是我們家生計,不賣包子的話,我媽那個藥就吃不了,我爹每天做包子還要去上班也很辛苦。”何雨柱說道。
他媽在生下何雨水以後就落下病根,一直用藥養著,後來還是去世了。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普通人家的孩子都是這麼過來的。”何雨柱又說道。
“那我以後在家裡也得懂事點,媽,以後刷碗的工作就交給我。”婁曉娥看著婁譚氏,有些愧疚道。
“你現在跟柱子對比,是不是真覺得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以前跟你說,你還不信,柱子,你以後多教育教育她,要向勞動階層看齊。”婁譚氏很高興自己女兒懂事,叮囑道。
婁譚氏現在對何雨柱的印象也更好了幾分。
小小的年紀就能知道幫助家裡人做事,還能知道父母的不容易,確實是個好孩子,不過,槍頂著在腦門上還捨不得給包子鬼子,那根本沒必要,說不得還要搭上自己的命。
這孩子腦筋是不是不會轉彎?
但這孩子又能知道統銷統購要存糧食,這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好了,你們忙著吧,我和柱子還有事要商談商談,柱子,我們去書房。”婁半城自己吃的差不多,看何雨柱也吃的差不多了,說道。
婁半城聽完何雨柱剛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