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東旭把這個難關過去再說。”易中海說道。
說著,易中海又對何雨柱說道:“柱子,不是說所有人有困難都找你,你畢竟是手頭寬裕些,賈家這麼困難,你就多幫幫吧。”
“銀行那邊手頭也很寬裕,你怎麼不去找銀行幫幫忙,反正全憑自願,愛要不要,你要是非要我多掏錢,那你就去跟街道說,你不去街道說,我去說。”何雨柱冷聲道。
何雨柱這麼說,易中海一下子主意沒了,要是讓街道知道,他這一大爺的位置就真的要沒有了。
“老易,你說你現在逮著柱子做什麼,怪不得你昨晚看到柱子不在,說開不成全院大會,原來你是在整這出。”閻埠貴已經知道怎麼回事。
“老易,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柱子,怎麼可能會多給賈家捐錢,昨晚何必折騰那一通?”劉海中說道。
易中海狡辯道:“我那還不是為了賈家,想著柱子手頭寬鬆,能夠多給賈家籌點錢。”
“得,今兒當著所有人的面,我就跟你們說一聲,以後賈家的事情別找我,有困難就去找街道,千萬別為了指望我能幫助賈家折騰全院子。”
“昨晚你們開了全院大會,我給的還是兩分錢,今天我給的也是兩分錢。”何雨柱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掐滅以後賈家對他所有的指望。
“我不活了,你這個小兔崽子這麼欺負我們家,我們家到底是怎麼你了,你連這麼點忙都不願意幫,你當時要是給淮茹弟弟介紹個工作,她媽怎麼能這麼做?”賈張氏撒潑道。
“我都說別把你們家的事情加著在我頭上,我是欠了你們,還是怎麼著?別找我,這跟我也沒有關係,那以後誰家有困難找工作都找我,那我成什麼了?”
“我沒有那麼大本事,我就是個豐澤園廚子,勞動人民階層。”何雨柱哼了一聲道。
當然,這勞動人民階層,何雨柱是心虛,他可還有套二進四合院。
易中海氣得臉都綠了,自己費盡心思就想著用道德壓一壓何雨柱,沒想到何雨柱直接拿出街道,這讓易中海準備好那些話,都沒法說出來。
最終這個全院大會湊到的也就是十來塊錢,剩下的一百多塊錢還是要易中海來出錢。
最憋屈的是不能報警抓秦淮茹她媽,那雞是病雞,誰又能說秦母是故意?
真要報警了,就賈張氏做得那些事,秦淮茹村子裡那些人找上門來,就夠賈家喝一壺,現在的那些鄉下各村還是很團結,要是有外人欺負,直接就會找上門去。
何況賈張氏理虧在先,那麼的欺負秦母,秦淮茹那些個叔叔嬸嬸伯伯們不來找賈張氏麻煩,都算是走運,把那些人逼急了,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出來。
不過這麼一鬧,秦淮茹跟孃家來往也算是徹底斷乾淨。
………
時間又是過去了一個多月,學校也已經開學了,何雨水又被接回來,由何雨柱照看。
賈東旭雖然說出院回來了,可看著身體確實是比之前差了些,知道那隻病雞是秦淮茹她媽特地買的,就為了報復他媽賈張氏的時候,害的他無辜遭了罪。
賈東旭還大發雷霆一場,鬧了好些天。
何雨柱覺得這裡面,賈東旭能沒有責任嗎,秦淮茹她媽怎麼著也是賈東旭長輩,就這麼看著,也不說幫忙說說話,遭這罪也是該。
當初院子裡的人還看秦母農村來的膽子小,所有的委屈都默默嚥了下去,就何雨柱都覺得有些同情可憐她,可因為賈家,何雨柱不會管。
沒想到給賈家來了這個,可把他們一家子都害慘。
現在除了每個月要多花5塊錢買藥,賈東旭身子骨看著沒什麼區別,但是要有搬搬抬抬的事情就顯出來了。
這天,何雨水鬧著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