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們倆一見面就拽了幾句酸詩,搞得好像真的有一肚子墨水一樣,然後說沒幾句就抱到一起去了。”
屋內的眾人又是一臉無語。
“那姓崔的公子具體叫什麼不好說,但聽二姑娘好像叫他什麼崔郎,又叫什麼文郎的,可能是名字裡有個文吧。”
參加詩會的人都是不固定的,甚至連他們是哪一次參加詩會認識的都很難確定。
因為時間不短了,車伕一下子也說不上來。
對方的身份至今都沒有弄清楚。
要是知道他是誰,事情就好辦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知道他家住哪裡。”玉梅見薛沉魚託著腮,又蹦出一句。
玉竹:“那你怎麼不早說?”
玉梅理直氣壯的指著薛沉魚:“姑娘這不是還沒問嘛。”
玉竹特別後悔,當時明明隨便叫了個粗使丫頭頂班,怎麼就叫了這麼個二貨。
玉梅也看出這冷笑話不合時宜了,馬上就整理了一下,將那人的住址報出來了。
“他住那地方離他們去的寺廟很近,而且他身邊沒有帶小廝書童什麼的,也是一個人。我猜那個人每次跟二姑娘去那邊,就是圖離家近。”
玉竹將地址寫下來,薛沉魚便安排她找人去查查這個地址,還有那崔姓公子究竟是誰。
最重要的是問清楚這個人是誰,後續的安排才好進行。
“姑娘,這個活我就能幹,不用讓玉竹姐姐兩頭跑了,玉竹姐姐好多事要做的,還要照顧姑娘你呢。”
薛沉魚瞥她一眼,“主動攬活?是覺得自己哪裡做的不對,想彌補?”
玉梅偷偷笑了一下說,這都被姑娘發現了。
薛沉魚也不怪她,“行,既然你覺得你能辦,那你就去辦吧。記得別讓人發現你的行蹤了。”
玉梅點頭如搗蒜。
心裡想的卻是,就這點事情哪裡用得著他小姑奶奶親自出手,當然是找她小師叔去啊。
最重要的是,那男的看起來就是個浪蕩公子,讓玉竹姐姐這樣的好人去安排,說不定也是安排個老好人,難免被欺負。
還是要找點狠角色過去。
捏著玉竹寫的地址,玉梅美滋滋的走了。
有了新訊息,小師叔還不得給她一個大大的獎勵?
看她的背影都要飄起來了,玉竹忍俊不禁的道:“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家才能養出她這樣的丫頭。”
賣身為奴了也每天樂呵呵的,心可真大呀。
薛沉魚半開玩笑說:“我看她倒不像是下人,更像是誰家調皮搗蛋不受約束的閨秀。”
她也沒想到自己這話是一語成讖。
:()貴女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