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如今糧價便宜,趕緊低價購入釀成酒,兩三個月後酒便能上市售賣。
到時候,財源滾滾來了。
劉氏想的很好。
但賀敏之還是擔心,“母親,您說的鋪子從前是雜貨鋪,想要改成酒坊便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那就需要大筆的銀錢投入。”
“而要購入糧食,也是需要很多銀錢;何況還要去找好的釀酒師傅,以及諸多幫工。經營之道我們都是外行,倉促之間這些事情要如何辦好?”
“經營之道我們都是外行,可薛氏是內行啊。”劉氏老神在在道。
“開酒坊是我們賀家的事情,你媳婦總不可能置身事外什麼都不管吧。”
賀敏之愣了下,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好久沒有見過薛沉魚了。
這些時日他忙著跟於四公子周旋於各種局,回府又跟季敏柔打的火熱。
有多久沒見過面了?是不是有半個月?
“母親是希望讓薛氏來操辦這個酒坊?”賀敏之沒有在自己的疑惑中沉浸太久,很快就問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劉氏理所當然的道,“薛氏是你的妻子,便是賀家的一份子。咱們賀家要開一家酒坊,一家人自然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她既有錢又有閒,不幫忙一二,難不成坐等吃閒飯?”
賀敏之也覺得薛沉魚過份了,這是賀家的事,她作為賀家的一份子,憑什麼置身事外什麼都不做?
“兒子會跟薛氏說的。”
“不是跟她說,是這件事必須她來操辦。母親身子不好,怕是無力操持。”
劉氏重點強調道,“而薛氏她年輕力壯的,又是你的妻子,賀家的當家主母。最重要的是,她懂經營之道,沒有人比她更適合做這些事。”
然後又是一波賣慘,加上一番心疼兒子的論調。
總的來說就是她想讓兒子過上更好的日子,也希望賀家的日子越過越好,更不斷強調了,薛沉魚閒在家,閒著也是閒著。
不若給她找點事情做,省得她胡思亂想。
賀敏之深覺得有理,便記在了心上,然後就跟劉氏告辭了。
回去之後,他便去洗漱換了一聲衣裳。
這時候,季敏柔聞著味就來了。
“表哥……”
“今晚我有正事,你先回去吧。”
賀敏之都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就開口將人打發了。
季敏柔在他面前向來是個非常識趣的,讓來就來,讓走就走,絕不會生事。
但這會兒見賀敏之特意換了身出門見客才會穿的衣裳,心裡生出了一些心思。
“表哥這麼晚還出去應酬啊?”
“不是,你先回去吧。”賀敏之淡淡說著便往外走。
季敏柔急忙跟了兩步,想起今日自己跟劉氏說的話,“表哥是要去夫人那裡麼?”
這句話成功止住了賀敏之的腳步。
“你怎麼知道的?”
“柔兒斗膽猜的呢。”季敏柔嬌嬌的笑著,提著裙襬慢慢的走到他面前。
“想來姑母已經把決定要開酒坊的事情跟表哥說了。”
賀敏之“嗯”了一聲,突然就不著急走了,他想聽聽季敏柔說什麼。
“你都已經知道了,是母親跟你說的?”
“是的,然後每天都陪著姑母呢,姑母有什麼事情從來都不會瞞著柔兒的。”季敏柔驕傲的說道。
“不過夫人那一關只怕不好過的,表哥前不久才剛奪了她的管家權。她恐怕……”
不等她把話說完,賀敏之突然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和他對視。
“那你的姑母知道,你揹著她偷偷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