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一點不想重蹈賀如意的覆轍。
見賀霜神色堅定,張氏真的發自內心的感到欣慰。
接下來,她也要為自己的女兒好好操心了。
必須儘早和大房完成切割,然後讓霜兒平平安安的嫁出去。
就嫁夫人選的那些個武將。
他們靠著武安侯府,武安侯府又靠著誠王世子,日後定是能發達的。
前世,她可是眼睜睜看著那個原本該已經死的薛家二姑娘,被誠王世子接進府成了他的世子妃。
而且耗費多年心血,不惜為薛家平反。
薛家雖然倒了,卻一直都還在。
在他們被大房拖累死的時候,誠王世子和薛家二姑娘過的那叫一個風光無限,風頭無兩。
而且昔日參與過對付武安侯府薛家的人,都一一倒黴。
死的死、抄家的抄家,滅族的滅族,一個都沒能倖免。
連的親生女兒端陽郡主都為此畏罪自盡以保全家人。
這輩子,她無論如何也要搭上武安侯府薛家的這艘船——即便不能大富大貴,至少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
雖然她不知道這輩子的夫人為何脾性和前世的夫人不同了。
不過舉一反三,也許她也得到了一些啟示呢?武安侯夫人是經商的,那樣的女子怎麼也教不出一個傻子吧。
即便沒有前世之事,薛大姑娘那樣被劉氏和賀敏之母子欺負,便是自己覺醒發現吃虧了,也不無可能。
,!
……
薛沉魚並不知道張氏的那些心思。
她此時剛收到陳麗珠的信,看完之後,許久都沒有說話。
玉竹不由得擔心起來。
“姑娘,陳三姑娘可是說了什麼不中聽的?你怎麼看起來……”憂心忡忡的。
“倒也不是什麼不中聽的。”只是充滿了一些陰謀算計的味道罷了。
陳麗珠在信上說,她很感謝薛沉魚送去的荔枝,託了她的福,自己也能去貴妃姑姑面前秀一秀存在感了。還問她這些荔枝價值多少銀兩,回頭給她送過來。
第二件事便是問她能不能幫忙預定商隊下一趟回來的荔枝。她說因為聽說這東西一顆難求,臨時想找人預定,有錢也不行的,只能求到她這裡。
第三件事,便是關於請陳明軒給薛淮做西席的事。
陳麗珠在信上說陳明軒也有心想擔任薛淮的先生,但他如今在國子監擔任教習,要照看許多的學生,任務繁重,恐怕不能常住侯府給薛淮當先生。
但是可以抽空到府上幫忙指點薛淮的課業文章。而且說,來年薛淮若是有心想進入國子監,陳明軒也願意替薛淮做擔保。
國子監是最高的教育機構,從國子監正常透過考試畢業,甚至不需要經過其他多餘的考試,只要身份核驗過關,就能直接參與春闈了。
而父親是三品侯爵,正好是國子監的門檻。
可謂是環環相扣啊。
:()貴女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