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的把礙事的夫君推走,然後把小女兒拉到身邊。
“落落,咱不聽你這不靠譜的爹說那不靠譜的話,你就告訴娘,你是不是真的準備好要吃這份苦了?”
“不苦啊,好玩。”
薛夫人又開始愁了,練武哪裡是好玩了?
夏練三伏,冬練三九,真功夫都是要一天一天積累下來的。
她還是小孩子心性,一時新鮮罷了。
“阿孃,不若讓落落跟我回去住幾天吧。”薛沉魚突然道。
薛夫人詫異的看著她。
當然,也不止薛夫人詫異,在場的人都很意外她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阿孃還怕我會委屈了落落不成?”薛沉魚故作不懂。
得到了就是薛夫人沒好氣的一個白眼。
最終敲定下來,落落跟薛沉魚回賀家住幾天。
至於她想做什麼,那也得後面才知道了。
吃過午飯。
司徒禎就告辭了。
他充分的把蹭吃二字發揮的淋漓盡致。
吃不完還兜了些甜湯走了。
薛沉魚:有時候真的分不清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時而吊兒郎當的時而嚴肅,時而又是是不可測,時而又這般幼稚可愛。
還是說,所有面都是他?
她分不清。
落落迫不及待的要跟薛沉魚回去,所以就簡單的收拾了幾身換洗衣裳,和慣用的被褥幔帳等。
說是簡單收拾,其實也不少了,裝了整兩箱呢。
當然,她還把薛淮的木槍木刀劍都給打包帶上了。
,!
薛侯夫妻沒阻撓,就是同意。
薛淮:難道就沒有人問問我的意見麼?那都是我的東西啊。
落落:沒有哦。
只有薛淮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
已是未時。
賀敏之在二房院門口曬了一中午,愣是不肯走。
石頭給他搬來椅子,他不肯坐。
季敏柔給他打傘,也被他拒絕了。
就喝了口水,東西都沒吃。
張氏跟賀霜在樓上看了許久,母女倆都看累了。
賀霜吃完最後一個鮮的能咬掉舌頭的蟹肉包子,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母親要不您還是見見他,再不把他打發走,咱一天都不用出門了。”
張氏戳了戳她的額頭,“渾丫頭,咱們本來就病著,哪裡會出門?”
賀霜吐了吐舌頭,“可他就這麼在門口站著,看著也怪累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咱二房欺負他了呢,明明就是他們大房一直欺負咱們。”
適可而止,過猶不及。
張氏覺得也是。
若是太過下賀敏之這個翰林院編撰的臉面,回頭他還是要找他們二房麻煩的。
“你喊吳媽媽出去傳個話,就說我醒了,可以跟他見一見。”
賀霜點點頭,便起身離開了。
張氏也沒閒著,開後窗散了散身上的味,然後讓兒媳婦把藥罐子拿了過來。
賀敏之隨著吳媽媽來到張氏房門口,門只開了一條縫,便能聞見裡面飄出來的一股濃重藥味。
又腥又苦。
差點把他當場送走。
:()貴女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