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拍她的肩膀,“陳三姑娘你也不可能不認識,怎麼就認不出來了?”
杜婧鳶一下跳起來,“我哪裡是認不出來,我是就沒看出來這是同一個人!這多好看啊!”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連忙說了句抱歉,又不爽的坐回去了。
奇怪了,以前明明薛小魚都是被她給騙了的,怎麼感覺薛小魚成親之後,不但她變聰明瞭,自己也變傻了。
“多謝杜姐姐誇獎。”陳麗珠並不忌諱別人提到以前,“我以前確實我有一些不適合自己的打扮,多虧了薛大姑娘,我才找到適合自己的穿衣打扮。”
杜婧鳶:這哪裡是什麼衣服的事,簡直像偷偷換了個人。
以前她在宴席上也見到過陳國公府的三姑娘幾次,她給人的印象就是挺大一塊頭,不是穿那些粉嫩的衣服,就是穿一些華麗又老氣的像她娘那一輩的。
整個人顯得不倫不類不說,還不準人家說一句,否則就要發火罵人。
怎麼看,都是一個仗著家裡還有貴妃姑姑的勢力在為所欲為,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的傻子。
沒錯,就是傻子。
除了跋扈,兇悍,根本沒什麼腦子的感覺。
眼前的這個人,跟以前她知道的那個陳國公府三姑娘陳麗珠,簡直換了一個人。
如今這陳麗珠跟薛小魚這樣的親密,恐怕跟這些轉變也是脫不開關係的。
不過杜婧鳶無意探究別人秘密,她自信的覺得:她跟薛小魚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的,所以,薛小魚早晚會主動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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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三姑娘方才說,你知道賀家嫁女這背後的一些原因?”
“是啊,我聽到了一些訊息,未必全部是真的,但應該也有幾分是真的。”
陳麗珠就跟說貫口似的,繞的杜婧鳶都有些暈了,她只得催著道,“你別拽那些詞兒,你就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這兩天聽說有個賭徒,到處說自己的外甥女是賀翰林的姘頭,而且賀翰林還給了她一筆錢,叫她去置辦宅子。但錢都被這個賭徒偷偷拿走去賭了。”
“他說自己原本是想贏了錢就走的,沒想到著了別人的道,全賠進去了,又怕賀家的人找他要這幾千兩銀子,現今到處躲著呢。”
陳麗珠說完,笑吟吟的看著薛沉魚,“我就說前段時間賀家嫁個女兒都弄成那樣,肯定不能是薛姐姐的手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情。”
杜婧鳶如今對賀家的事情多少也有些瞭解,在聽見姘頭二字時,下意識的就想起賀家如今還住著一個賀敏之的表妹。
“該不會,賀翰林嫁妹妹的事,交給他那個表妹操辦了吧?”
薛沉魚笑了笑,只道,“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你自己說的。”
“他瘋了吧!家裡有親孃又有嬸孃,還有你這個正頭妻子在,這麼多人不用,居然讓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表妹去操辦他親妹妹的婚事。”
杜婧鳶說完忍不住吐槽道,“難怪會鬧出拿石頭充嫁妝那樣的事情。想來,錢也不會是賀翰林自己給的吧?!”
薛沉魚沒有答是,也沒有否認。
畢竟,她如今還是賀家的兒媳呢。
:()貴女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