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銀子漲到了兩萬兩。
之前一萬五千兩都拿不出來的賀敏之,更不可能籌到兩萬兩了。
於是他又不死心的來芙蓉居幾次,試圖透過威逼利誘讓薛沉魚拿出銀子,但在一次、兩次、三次之後,他就被玉梅給趕出去了。
而且再也進不來芙蓉居的大門。
惹得他只能空對著芙蓉居的罵街。
薛沉魚坐在廊下聽,煞有介事的評頭論足:“還別說,有學問的人罵人就是厲害,都不帶髒字的。”
……
在賀敏之鍥而不捨百折不撓的搞事的折算時間裡,杜婧鳶跟陳明軒的婚事也塵埃落定了。
兩家也不知道是怕夜長夢多還是怎地,很快就把“納采、“問名”的流程走完了,直接進入了“納吉”“納徵”環節,也就是下聘,定親了。
擇好下聘的日子後,杜婧鳶親自來送的帖子,鄭重其事的道:“到時候你可千萬要來。”
她今日穿著一身月白色,平日裡她總覺得自己不夠白,不肯穿這個顏色,今日瞧著這身襦裙,倒是頗有風采。
難不成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怎麼,你就不怕我去了又搶你風頭?”薛沉魚半開玩笑道。
杜婧鳶立刻想起及笄時,薛沉魚去參加她及笄禮,卻被自己嫌棄她居然穿了一身雲錦,把自己風頭都給搶光了的糗事。
“……薛小魚,不是說過去的事都翻篇了,你怎麼還翻舊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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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沉魚用帕子掩嘴,眼裡的調侃意味不要太明顯。
杜婧鳶才也才反應過來:“好啊薛小魚,你又拿我開涮!你看我不撓死你!”
說話就上手朝薛沉魚身上撓去。
薛沉魚怕癢,而且她們打小就認識,對方底細都一清二楚。
兩個人鬧起來,都被對方撓得哈哈大笑,根本控制不住。
軟榻也被她們倆滾來滾去的弄得一塌糊塗。
玉竹和杜鵑見狀,趕緊把東西都給挪走了。
半晌。
她們自己也累得氣喘吁吁,都仰躺在那兒大喘氣。
髮髻都亂了,滿頭珠翠掉的到處都是。
“都怪你,玉竹一大早起來辛辛苦苦給我梳的髮髻。”
杜婧鳶忍不住翻個白眼:“說的好像杜鵑不是一大早起來辛辛苦苦給我梳頭的。”
杜鵑臉上鎮定,心裡也慌啊:不是的姑娘,您這頭髮隨便一扒拉就紮上了,給您梳個精細點的頭髮您都嫌累,哪兒像人家薛大姑娘,天天弄得跟仙女兒似的
接收到她的眼神,杜婧鳶一個眼神瞪過去,不許揭我老底!
杜鵑乖巧的連連點頭。
薛沉魚喘勻了氣,才起來讓那個玉竹給她重新梳頭。
杜婧鳶也坐到了一旁,叫杜鵑給她梳頭。
玉梅便趕緊上去收拾軟榻了。
“阿鳶,你都要定親了,嫁妝的事,你母親可有什麼說法?”
“哪兒有什麼說法的……”
說到這裡,杜婧鳶撇了下嘴,神色有些落寞。
“昨個兒她老人家就來找我了,說她當年嫁進將軍府時,嫁妝看似豐厚,實則這些年將軍府不景氣了,她的嫁妝已經消耗了一些,還有一些經營不善的也都變賣了。”
“而且我還有兩個兄長,一個弟弟,庶出的那些便是不用她管,剩餘的嫁妝要分成四份也是勉強。”
“大哥已經成親,到時候只能二哥和弟弟的那兩份裡給我勻出一些來。”
薛沉魚皺了下眉頭,“你母親這話是什麼意思?”
嫁妝要分成四份也是勉強,乾脆就分成了三份,不就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