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看著文文靜靜的小姑娘,一把就將茶花給拽起來,推出們去。
茶花猝不及防摔了一跤,手掌都蹭破皮了,玉竹也目不斜視。
“吃了冰的,只要飲些熱水、用熱毛巾熱敷腹部便能稍作緩解,死不了人。但是否滑胎小產,就看每個孕婦的體質了,你若是聰明,應當知道如何自保。”
說完,便將人趕了出去。
從今往後就不跟她來往了,之前就權當她好心當了驢肝肺吧。
茶花確實是個聰明的,很快便領悟了玉竹的意思,跑著去請大夫了。
……
此時。
季敏柔屋裡。
秋月和玉書已經把熱水打了回來。
劉氏也在黃媽媽的陪同下進了屋。
看見床上賀如意跟季敏柔抱著肚子哀嚎的樣子,又看見了打翻在地的東西,差點又一口氣上不來。
“孽———障!”
賀如意疼得難受,看見劉氏來,頓時紅了眼眶,“母親……”
“你喊什麼?我還沒死呢!”劉氏厲聲道。
再看見張媽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兩個箭步上去,一巴掌扇到張媽媽臉上了。
“廢物,我讓你來照看錶姑娘就是怕出狀況,你可倒好,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出了這樣狀況,要是我的大孫子出了什麼事,仔細你的皮!”
“老夫人,我勸了表姑娘,可二姑奶奶她……”
“閉嘴,自己做不好本分的事,如今還要將責任推給她們兩個麼?!難不成她們明知道這些東西對孩子不好,還會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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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敏柔只是腹痛躺在那兒,可不是失去意識的。
就是說了她們也不聽啊,還說打翻了東西要賠她們的錢。
可劉氏根本不給張媽媽說話的機會,讓黃媽媽上前,又是“啪啪”的幾巴掌。
張媽媽被打得臉都腫起來了,講理無用,只能一個勁的求饒。
“行了,先把事情處理好!”劉氏冷著臉道。
黃媽媽這才罷手。
張媽媽腫著臉,說話的也不利索了,拿過玉書手裡的熱水壺,就倒了兩杯,“這個,喝……”
然後吹了吹,扶起躺在外面的賀如意餵了下去。
黃媽媽也是個機靈的,見狀拿起另一杯,依葫蘆畫瓢的餵給了躺在裡面的季敏柔。
餵了熱水,張媽媽又指了指秋月手裡的盆,沾溼了手巾又擰乾,直接撩起賀如意的衣裳,將手巾敷在了她肚子上。
黃媽媽也一樣照做。
“熱水,熱敷,能,緩解……”張媽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陳大夫來的快,因為今日也是原定來給劉氏請平安脈的日子,茶花跑到半路上就遇見陳大夫了。
一聽說是懷了身孕的婦人吃了寒涼之物後腹痛不止,便讓茶花上了車,催車伕加快速度。
而屋裡的二人因為張媽媽的有效措施,腹痛也有所緩解。
陳大夫一進來,劉氏便彷彿看見了救星,“陳大夫,您快看看我女兒還有……”侄女二字她怎麼也說不出口,心虛的道,“她們吃了冰鎮之物。”
“老夫人莫急,來的路上貴府的丫鬟都跟我說清楚了。”陳大夫安撫道。
劉氏聞言,才看見站在陳大夫後,頭髮散亂,衣裳染著髒汙,形象邋遢的茶花。“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老夫人恕罪,茶花著急去請陳大夫,出門的時候絆了一跤……”
陳大夫也道,“這姑娘跑得急,差點撞上我的馬車呢。”
說完便上前給賀如意她們把脈。
劉氏要責罵的話也不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