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啪”幾個巴掌下去,她就老實了一會兒。
捂著臉還不死心的喊道,“我有證據證明這個女人水性楊花私通!這幾日她根本就不在家!一個嫁做人婦的女子,不在家好好待著,幾天不見人影,不是出去搞破鞋是什麼?”
堂下有人笑出聲,有人也被劉氏的話影響,對薛沉魚指指點點起來。
賀敏之努力掙扎著爬起來,“薛沉魚,我以為你當真是個貞潔烈女,不讓我碰你分毫,沒想到你竟自甘墮落,去外面找野男人鬼混。”
梅大人滿腦子都是:那個野男人不會就是誠王世子吧,不會吧,不會吧?
我好似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了,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賀敏之,你當我是你們賀家大房的人麼?一個二個的,都喜歡沒名沒分的鬼混。”
說著,她看向劉氏,“賀老夫人僅憑我不在婆家幾天,就斷定我去私會了野男人,那你新寡戴孝的表侄女季敏柔天天和賀敏之在書房廝混裡,把她肚子都搞大了,你們還要讓她把孩子生下來記在我名下,這又算什麼?想讓我認一個苟合的野種做嫡出,你們也配!”
“你閉嘴!”賀敏之惱羞成怒。
堂上堂下的人都愣了。
賀敏之跟新寡的表妹私通,有了孩子還要生下來,記在正妻的名下,他們多大的臉啊?!
尤其是那些成婚了的婦人,更是噁心到不行,“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誰嫁到他們家,誰要倒大黴!”
,!
“賀家母子倆的齷齪心思全都寫在他們臉上了。這兒媳婦怎麼能受得了?”
“這可是武安侯府的姑娘,他們怎麼敢的?!”
“這姓賀的簡直丟盡我們男人的面子?他是不是想連累所有男人的名聲?”
觀審的討論得火熱,劉氏也急忙道,“柔兒她守寡多時,向來潔身自好,她自小就是在賀家長大的,賀家就是她的家,薛氏,你身為賀家媳婦她的嫂嫂,莫要空口白牙誣陷她的清白!”
“季敏柔的清白還用得著別人誣陷?她是不是潔身自好,你和你兒子心裡比誰都清楚!”薛沉魚冷笑道。
“梅大人明鑑,劉氏所謂我不在家出去鬼混的那三天,我是回孃家去了。有武安侯府上下人等可以為我作證。”
“我不怕查驗,就不知道季敏柔經不經得起查驗了。”
劉氏急得跳腳,“你說回孃家便是回孃家了?武安侯府上上下下跟你都是蛇鼠一窩的,他們當然聽你的調配,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薛沉魚抬了下眼皮,“賀家上下不也都是跟賀老夫人蛇鼠一窩的,怎麼不見人人聽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劉氏自以為計劃圓滿,不就是想讓她陷入自證清白的陷阱?
她自是有辦法證明清白,但她也不想讓劉氏太得意。
“你!”一語中的,劉氏氣得差點吐血。
“咳。賀敏之與新寡表妹私通這事要查證也簡單,陳師爺,你帶人親自走一趟吧,把那位身懷六甲的表姑娘請上堂來當面對質,就一清二楚了。”
“不行!”劉氏急忙喊道。
“不行?”梅大人微微眯了眸子,“怎麼,賀老夫人也想上來弄這個京兆尹噹噹?”
“老身絕無此意!”劉氏眼睜睜看著陳師爺帶人出去,卻毫無辦法。
這要是真讓他們把季敏柔弄上公堂,她懷了大郎孩子的醜事可就再也藏不住了。
之前她和大郎那麼完美的計劃,原本可以瞞天過海的,誰知道薛氏這賤人竟然如此無恥,都給捅了出來!
思及此,她恨恨的瞪了薛沉魚,既然你這賤人不仁,那就別怪我無義了!
劉氏跟賀敏之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