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天上仙女下凡塵,我也只喜歡我未婚妻一人!”
“你是美是醜是何種出身,都與我無關。”
“九公主你好歹是堂堂一國公主,要什麼樣的兒郎沒有?為何獨獨糾纏我一個有婦之夫,甚至不惜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就不怕傳出去遍天下的人都戳你脊樑骨麼?”
“本宮憑本事爭取的。天下的人都戳我脊樑骨又如何?”九公主不死心的抱住了她,“於弘熙,只要你肯多看我一眼,便是要我……”
還沒說完,便被於弘熙再度狠狠推開老遠,“天之驕女,何以如此自甘下賤?”
他看她的眼神,真就像極了一個女昌門賣笑的女子。
九公主大為受傷,回去便制定了給於弘熙下那種藥,生米煮成熟飯的計劃。
當然,九公主這人因為十幾年來一直太順,根本受不了任何人忤逆她的意思。
還對於弘熙的未婚妻也使了各種法子,以她的名義寫情書給別人,栽贓她;在宴席上給她潑酒水、引她去換衣服,趁機陷害她跟別人不潔等等。
而於弘熙也越發厭惡她,處處提防,才最終從九公主設的局中勘破,沒讓九公主得逞。……
“可惜,九公主只知道於弘熙這樣唇紅齒白的俊朗少年,不應該娶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子,卻不知道,於弘熙的妻子是他從小就指腹為婚的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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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祖父,是十幾年前就致仕隱退的孫太傅。別看孫太傅都致仕十幾年了,當年那可是帝師。如今,孫娘子的父兄叔伯,如今也在慢慢起勢。”
說著,陳麗珠看了看侯府書塾的方向,說道,“也許你們不知道那位孫太傅,但就和那位呂老先生一般,都是能一呼百應的人物。”
那個致仕多年的太傅,子孫們正起勢,那就證明天子重視。
薛沉魚跟杜婧鳶對視了一眼,“所以,九公主這是把於家和孫家一起給得罪了。”
陳麗珠聳聳肩,“否則,那位一向傲視一切的魏賢妃,也不能用盡手段也要把女兒禁足在宮裡,就是怕她惹出無法收尾的塌天大禍。”
杜婧鳶:“嘖嘖嘖,得虧是有於家和孫家護著,換了我這般勢單力薄的,不定被她怎麼整死了呢。”
薛沉魚:你可真聰明,前世你就是被人給害的。
不過,薛沉魚仔細想了想,前世並沒有聽說什麼孫家和孫太傅,只有於閣老在曾孫沒了、孫媳婦也九死一生之後,便瘋狂的培植黨羽,打壓武將,黨同伐異。
是那時候的她困於後宅四方之地,滿腦子只有賀敏之跟他的老孃劉氏,沒有注意到這些事?
還是這輩子的細小變化,牽動大局改變,才引得孫家提前出場?
薛沉魚心裡覺得,應該是後一種。
因為她的重生,好些事情也都在慢慢發生改變了。
不過,她倒是記得,前世於閣老家的嫡長孫成親時,也是有請了父親的
怎麼她幫了於家一次,反而把父親落下了。……總感覺有什麼東西被她忽略了,但是一時半會兒的,薛沉魚又想不明白。
只能作罷。
“其實我今兒個找你們來,還是有一件事要找你們倆說的。”薛沉魚清了清嗓子,突然正經起來。
杜婧鳶一下坐直起來,“……薛小魚,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你這樣我有點害怕。”
“你們倆手上多少都有點閒錢吧?”
“……幹,幹嘛?”杜婧鳶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小荷包。
她可是馬上要成親的人,薛小魚怎麼好意思惦記她的小錢錢?
陳麗珠不知想到了什麼,目光落在荔枝上,隨即道,“是跟南方有關?”
薛沉魚愣了下,隨即點點頭:“不愧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