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賊子有何區別?
這下,那些想為他納妾找補的男人都不敢吭聲了,恨不得自己換個性別才好。
當然,如今也都不需要什麼《雙花》的故事,所有人都自動把賀敏之劃入了亂臣賊子之流。
他一大早前腳剛進的翰林院,後腳便被庶吉士叫去訓話。
一,是讓他上一道請罪摺子;
二,是回家反省,不要連累其他的人。
然後就將人趕出了翰林院。
翰林院的大門關上,還依稀能聽見裡面傳出的罵聲——
“這個賀敏之是個什麼人頭豬腦的東西,他納妾就納妾,怎麼還弄得人盡皆知的?誰家納妾不是一頂轎子抬進門,他居然還大辦宴席,他有病吧!”
“誰說不是呢?他那個夫人也是真慘,雖說武將的爵位不算什麼東西,可好歹是三品侯爵的女兒,居然還要給他納妾盡心盡力的操辦。”
“呸,他算是個什麼東西?!”
賀敏之滿腹委屈的被趕出翰林院,怒火中燒,卻不知道,就連跟賀家有姻親的崔驊,都被緊急昭進了崔家東府議事。
如今的這一切都是因為賀如意!
沒錯,就是那個賤人吃裡扒外,他為了讓她風光出嫁,幾乎傾家蕩產,如今她攀上了崔府,便要斷了賀家的生路!
她是怎麼敢的!
賀敏之在回家的路上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
怒上心頭之時,便扒了官服,讓石頭去僱了三四個精壯的漢子,直奔的崔驊獨門小院。
……
崔宅。
賀如意已經有好些天沒能出門了,只有玉書偶爾能給她帶來外面的訊息。
不過,從前兩日就沒有訊息了。
她想到崔驊說的,“難不成這件事真的自然淡化下去了?”
她自我安慰了一番,想著自己應該是能夠出去了,便高高興興的讓秋月伺候她梳洗打扮。
正在這時,小院的門被人從外面拍得“咣咣”作響。
青天白日的,不可能是有什麼歹人。
賀如意遲疑了一下,喊來胡婆子去開門。
“哎喲!”
胡婆子剛拉開的門,便被外面的人一腳踹得倒飛進來,在院子裡蹭了老遠才停下。
賀如意嚇得聳起來,秋月躲得更快,直接躲到她身後去了。
接下來,便看見一臉怒容的賀敏之帶著石頭,還有三四個精壯漢子,手持胳膊粗的木棍衝了進來。
“啪!”
賀敏之上來不由分說地就抽了賀如意一巴掌,然後事宜石頭帶人砸東西!
“賀如意,我賀家怎麼會出了你這麼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大哥,你,你怎麼了?”
賀如意被打懵了,一屁股跌坐在秋月的身上,滿腦子都是疑問。
“我怎麼了?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要不是你拿那些寒涼之物來陷害柔兒,她會險些流產麼?”
“要不是你讓人往外傳那些訊息,來給自己揚名,如今會滿盛京都在傳那個什麼狗屁《雙花》的故事?!還義助長嫂的奇女子,我呸!”
“什,什麼《雙花》?什麼奇女子?”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沒有賀家的養育,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吃裡扒外的白眼狼!當初母親生下你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你掐死!”
賀敏之大聲咒罵著賀如意,他們的身後,是石頭帶著那四個精壯漢子到處打雜。
胡婆子和其他的小廝丫鬟根本不敢動彈,嚇得都跟鵪鶉一樣縮成一團。
賀如意本人也嚇得瑟瑟發抖,“大,大哥,你這是在幹什麼?你這麼做會、會得罪崔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