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反問道“那你說說,我現在到底是什麼樣子?”
希棋仔細端詳著邪白,認真地分析道“您瞧瞧您自己,整日裡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時而又瘋瘋癲癲的,讓人實在難以捉摸。
他一臉頹廢地斜靠在窗邊,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喃喃自語道“我瘋癲嗎?”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一絲迷茫。
希棋身體微微靠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對呀,但那都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了。我明白你心中的痛苦和難受,可是我想啊,陳姑娘向來都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她曾經喜歡你那張嘴碎的模樣呢。所以,你如今真不該變成這副樣子。”
聽到這話,他緩緩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輕聲說道“什麼應該不應該的,別再提那些煩心事了,陪我下會兒棋吧。”說著,他從身旁拿起棋盤和棋子,擺放在小桌上。
希棋微微點了點頭,在他對面坐著。兩人相對無言,默默地開始下起棋來。就在這時,希棋突然開口說道“很快就要到達靖州了,等咱們到了那裡,得趕緊去找一匹快馬,然後儘快趕回去才行,不然可就來不及參加春獵會咯。”
他抬起頭,有些疑惑地問道“春獵會?”顯然,他似乎已經將這件事忘卻在了腦後。
希棋無奈地笑了笑,解釋道“你難道忘記了嗎?前些日子咱們在路上遇到的那幾個北涼國人,他們可不就是要前往皇城去參加春獵會的嘛!”
“可不是嘛!早在數月之前啊,各國就紛紛遞交了拜訪我國的國書。”希棋微微頷首說著,又道“待到他們來訪之時,這皇城之中必定會變得紛亂不堪。倒是有些人可能會趁機搞出一些小動作,但好在咱們也能提前有所防備,從容應對。”說罷,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這時,邪白思索問道“不知道這次究竟會有多少個國家派遣使臣前來?”
希棋思索了一番後回答道“此次前來的使臣分別來自南疆國、以疆國、北涼國、雲國以及東齊國。除此之外,就連那處於獨立之地的寨主也會派人過來。”
聽到這裡,邪白不禁插話問道“獨立之地?莫非就是那個赫赫有名的穆家寨不成?”
“正是如此。”希棋點了點頭,表示確認。
希棋催促著“哎呀,回去就知道了,別想那麼多專心點,下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