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樣,不由的放柔了語氣:“剛剛那個是你男朋友?”
“不是,是老公。”虞忘憂本來想舉起自己的手來,向他們展示一下自己的24k純金的戒指,但是輾轉發現。
她並沒有戒指。
於是,更沮喪了。
“可那是顧家誒,你是怎麼攀上顧家的?”
“…你個警察能不能別這麼八卦?一直往我傷口上撒鹽。”虞忘憂怒瞪他們兩眼。
兩個警察自覺閉嘴。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很快就到達了警察局,局長郝振國還沒有下班,此刻正端坐在辦公室,品著閨女為了討好自己,而買的茶。
到地方了,兩位警察將已經睡著的虞忘憂搖醒,然後在她迷迷糊糊間,把她弄進了局長辦公室。
局長一看見她,剛喝進去的茶就這麼卡在喉嚨,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心想這小祖宗肯定又揍人了,不然不會被帶到這裡來。
“郝伯,我來自首了。”虞忘憂情緒很低沉,郝振國看了她一眼,根據以往的經驗,她現在不是在跟他演戲,就是在準備演戲的路上,他且再等等,等她的“魔法披風”出場再說。
可誰知,他等了許久,也沒見她再吱聲。
他驚的咳嗽兩聲,表情大為震驚!
“喔呦,你這傢伙來真的啊?”
“嗯,郝伯,你可得幫幫我,那家人可威風了,還揚言要我償命,我害怕,才來自首的。”
虞忘憂的眼神真摯極了,真摯到郝振國差點就信了。
,!
“得,還是演的唄。”
虧他還以為這丫頭要金盆洗手,重新做人了。
原來是為了躲避仇家啊。
“你這麼厲害,也有害怕的人?”
“郝伯,像鄭阿姨那樣的人都能為了你一再妥協,我又有何不可呢?”
郝振國見她提起自己的妻子,便驕傲的昂起了頭。
“昂?所以呢?”
“所以,郝伯你就行行好,讓我早點出去吧,我不想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了,嚶~”
郝振國:“……”
就不該對她有任何期待。
雖然對她拙劣的演技表示嗤之以鼻,但是她說的也對。
“既然你說你今天是來自首的,那你今天就好好的在這裡待著,好好反省反省。”
說著又喝了一口茶。
好茶可不能浪費了。
虞忘憂見今晚沒了出去的希望,於是也不再執著,反倒跟他一起研究起了茶葉。
還不著痕跡的討了一杯茶來喝。
“對了,您家閨女去哪兒了?”
“說是約了朋友出去了,怎麼?找她有事?”
虞忘憂本想說確實有事,但是轉念一想,萬一讓他知道了,他家閨女約的就是自己,而自己爽約了,那她…應該會在這裡待到老死吧。
虞忘憂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這邊氣定神閒品著茶,那邊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
“啊!虞忘憂,你又放我鴿子!”郝佳樂氣炸了。
說好的一起出來暴揍渣男,結果又只有她一個人來。
上次也是,說的好好的,突然就變卦了。
她吸了吸鼻子,打算回去就跟那姓虞的絕交一晚上。
此時的時間已經接近十點,郝佳樂在冷風中足足的站了半個小時,確定虞忘憂那個傢伙不會來赴約了之後,就跺腳離開了。
“再跟虞忘憂玩兒,我就是狗!”她留下一句彰顯自己情緒的話,被冷風吹散在天邊。
而警局的虞忘憂,在此時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