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亮聽了顧妄辭的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不不可能!她不會這樣對我的!”馬亮的聲音帶著絕望和不甘。
顧妄辭冷笑一聲,“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你以為她真的喜歡你?不過是看你傻,好騙而已。”
馬亮的身體搖晃了一下,險些跌倒在地。
“我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他喃喃自語道,目光空洞無神。
顧妄辭看著男子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閃過一絲憐憫,但很快便被冷漠取代。
“像你這樣的純情小白,註定被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他丟下這句話,轉身離去,留下男子獨自在原地發呆。
雖然馬亮沒有徹底供出幕後主使,但顧妄辭憑藉敏銳的洞察力和聰明才智,已經能夠猜到個大概。
他的臉色冷峻如冰,眼神中透露出堅毅和決絕,彷彿要將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揪出來碎屍萬段一般。然後,他毫不猶豫地走出房間,腳步沉穩而有力。
剛踏出房門,就看到郝局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擔憂,一見到顧妄辭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問出來什麼沒有?憂憂這孩子可是我認得幹閨女啊!我絕對不能讓她在我管轄的區域裡受到任何傷害。”
然而,顧妄辭並沒有被他的話語所打動。
相反,他用那雙深邃的黑眸緊緊凝視著郝局,語氣冰冷地質問道:“郝局難道不覺得自己有點事後諸葛亮嗎?為什麼不在事情發生之前就安排好一些保鏢呢?非要等到事情發生之後才來後悔莫及!”
顧妄辭的問題猶如一把利劍,直刺郝局的要害。他的質問一針見血,讓郝局頓時啞口無言。因為他心裡清楚,在為妻子報仇心切的顧總面前,自己無論說什麼都無法改變現狀,更不可能從他那裡討到半分好處。
“那顧總…現在是怎麼想的?”郝局小心翼翼的問。
“你是警察,問我一個平民百姓作甚?”顧妄辭冷嗤一聲,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這時候剛好下起了大雨,顧妄辭剛走出酒店門,就看見妻子站在不遠處,打著一把黑色的雨傘,雙眼紅撲撲的樣子,讓他喉頭一緊。
他快步朝她走過去,用西裝外套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
“冷不冷?不是告訴過你待在醫院不要亂跑嗎?又不聽話了是不是?”
虞忘憂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的抱住丈夫精瘦的腰,她抽泣著道:“你從醫院離開的時候,走的太過決絕,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顧妄辭險些被她氣笑,他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才道:“我怎麼可能不要你,我只是生氣你總是不懂得保護自己,總是以傷害自己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只是想彌補以前做過的錯事,所以就想方設法的對別人好,但是壞人我也沒有放過,我只幫好人的。”虞忘憂小聲反駁著。
“你幫了她們,那你受傷住院的時候,她們可曾到醫院來看過你?別把人想的那麼美好,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對你這樣好,對你百般縱容,還差點讓你給我氣出心臟病來…”
顧妄辭擁著妻子,兩人共撐一把傘,在路燈下,形成了一幅唯美的畫面。
郝局和太太,站在酒店大門,看著這一對璧人之間的甜蜜。
“夫人,我們也很久沒有這麼抱過了,要不要抱抱?”郝局向夫人張開懷抱。
郝太太嗔了他一眼:“老不正經的,走了,回家。”
“的嘞,”郝局跟在夫人身後,學著年輕人,悄悄地牽起夫人的手,然後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笑。
——
因為被推下水,傷口感染再加上淋雨,所以虞忘憂當晚便感冒了。
“老公,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