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廁所。”
“諾伊,你的臉…又是那個錢糯芋打的?”尹沫的眼神中透露出關切和憤怒。
她有好幾次,都看著錢諾伊帶著巴掌印來到學校,但她都以為是她原生家庭的原因,但是久而久之,她對這件事越來越起疑,這不…今天又讓她抓到了。
“諾伊,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們得想辦法反擊。”
“…沫沫,這件事很複雜,更何況這是我們家的家事…”錢諾伊說的很委婉,她並不想連累她。
“諾伊,我們是朋友,朋友有難,我怎麼可能坐以待斃?我們必須得把仇報回來,你聽我的,我帶你去找我憂姐,我憂姐可厲害了,對付錢家,根本不在話下。”
錢諾伊知道她是關心自己,於是伸手抱住了她,只聽她微微哽咽道:“我錢諾伊究竟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才能在這輩子遇到你這麼好的朋友?”
尹沫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無聲的安慰著。
“今天晚上放學,跟我回泠鳶公館,我帶你見憂姐,有她在,錢糯芋絕對不會好過。”
“嗯,我相信。”
錢諾伊聽她句句都是憂姐,於是也在默默的期待著她口中的憂姐,到底是何方神聖。
於是,晚上放學,尹沫本想帶著錢糯芋抄近路回泠鳶公館,卻沒想到顧江蘇這個“舔狗”直接開著車來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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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忌著朋友在場,她沒有對顧江蘇甩臉子。
顧江蘇卻沾沾自喜,覺得自己終於出息了一回。
回到公館,尹沫陪著錢諾伊在沙發上坐著,和她一起等著虞忘憂回家。
虞忘憂和顧妄辭一回家,看到的就是尹沫紅紅的眼眶。
“沫沫,怎麼了?在學校有人欺負你?”虞忘憂立馬關心的走上前,蹲下身子,關心道。
“憂姐,不是我,是我朋友…”
尹沫輕輕地將錢諾伊臉上那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展示給虞忘憂看,虞忘憂只是匆匆一瞥,便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是被人打的嗎?”虞忘憂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關切。
尹沫默默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是的,她這些年所過的生活,和我曾經經歷過的非常相似。所以……憂姐,你不會責怪我多管閒事吧?”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安,似乎擔心自己的行為會引起虞忘憂的不滿。
然而,虞忘憂並沒有責備她,反而理解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支援與鼓勵。
虞忘憂站起身,看了丈夫一眼,經過他允許才從兜裡掏出一顆微型炸彈,遞給了錢諾伊,看到手心的這枚炸彈,錢諾伊說話都顫抖了。
沫沫的這位憂姐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還隨身揣炸彈呢?
顧妄辭見這場面,抽了抽嘴角,然後上前將錢諾伊手中的炸彈收回,不動聲色的揣到自己兜裡後,才道:“這種殺傷力強的東西,還是不要輕易使用了。”
親眼目睹大哥做這一切的顧江蘇抽了抽嘴角,不讓別人用,怎麼還揣自己兜裡了?
虞忘憂看著錢諾伊的臉出神,直到終於在她臉上看出某人的影子後,才微笑著道:“姑娘,你放心,既然你是沫沫的朋友,那就是我虞忘憂的朋友,我肯定會罩著你。”
只見她又從兜裡掏出一個什麼東西,顧妄辭下意識的將她手裡的東西沒收,虞忘憂瞪大眼睛看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道:“老公,那只是東子的名片啊,不是什麼傷人利器,我現在可惜命了。”
尷尬的顧妄辭看了一眼自己從妻子手裡沒收的東西,發現確實是一張普通的名片後,又交到她手中。
虞忘憂沒好氣地接過名片,瞪了他一眼後,才將名片遞給錢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