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妄辭攬著妻子的腰,與她一同走出了醫院大門,但是剛出大門,就被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畫著精緻妝容的女人給擋住了去路。
看到這個女人,顧妄辭眉頭一蹙。
“ura,請不要一再挑戰我的耐心,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虞忘憂一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的看了丈夫一眼,見他眉頭緊蹙,於是伸手替他撫平。
“我不允許你為其他女人皺眉。”
顧妄辭看著懷裡乖巧懂事的妻子,心裡越發覺得自己撿到了寶。
“好。”
嘴裡雖然這樣說著,但眉頭卻未舒展半分。
虞忘憂見他仍舊皺著眉,於是微微嘟嘴,將視線放到那個女人身上,她衝她挑了挑眉,直截了當的說:“喂,你看上我男人了啊?”
對方沒有說話,但是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顧妄辭。
虞忘憂冷哼一聲:“那不好意思咯,我們持證上崗,任何人都別想把我們分開。”
對方這才收回視線,看向虞忘憂的眼神充滿了挑釁:“結婚還能離婚呢,你怎麼知道他就是真心喜歡你的呢?”
虞忘憂勾唇一笑,彷彿看見了勝利的曙光,她將衣領往下拉了拉,露出與丈夫恩愛過後的痕跡,她的面板很敏感,每次恩愛過後的痕跡都會經過兩三天才會逐漸消失。
“怎麼?難道你覺得我還需要拿出其他證據來證明這一切嗎?”虞忘憂嘴角微揚,流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笑容。
“你少得意!終有一日,我定會將他從你身旁奪走!”對面那女子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爍著不甘與憤怒。
聽到這話,虞忘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怒火,但她表面上卻仍舊保持著平靜。她輕輕一笑,語氣淡然地回應道:“哦?是嗎?之前也曾有一個女人像你這般對我叫囂,你可知她最終落得何種下場?全家被貶至遙遠的非洲,更有甚者被無情地投入大海,淪為鯊魚的食物。”虞忘憂的話語雖然輕柔,可其中蘊含的威脅之意卻絲毫不減。
然而,她的內心實則早已緊握成拳,彷彿只需對方再多嘴一句,她便會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拳,好讓對方長長記性!
此刻的虞忘憂宛如一朵帶刺的玫瑰,美麗而危險。
“你!”對方氣的渾身發抖,卻又無法反駁。
虞忘憂心中閃過一絲快意,隨即冷笑一聲,對她的話毫不理會,拉著丈夫的手就打算離開。
“等等…!”對方將他們叫住。
虞忘憂猛的回頭,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她的面前,攥著她的衣領,一臉的怒氣衝衝。
“你最好有事。”
“你也沒必要這麼激動,我只是想跟你玩一個賭局,賭注就是顧,倘若你輸了,你就把顧還給我,倘若我贏了,你就離開顧,怎麼樣?”ura一臉高傲的說著,像是說完這麼大一段話就是給了虞忘憂極大的恩賜一般。
“顧妄辭不是物品,就你這種心思狹隘的女人,真的懂什麼叫愛情嗎?”她的眼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好,我跟你賭!”虞忘憂揚起下巴,眼神堅定地看著 ura。
ura 顯然沒想到虞忘憂會這麼幹脆的答應,一時間竟有些驚訝。
“不過,既然是賭局,總要有點彩頭。如果我贏了,你就永遠離開顧妄辭的生活,再也不許出現!”虞忘憂補充道。
ura 咬了咬牙,“好,我答應你!”
“那你說,賭什麼?”
虞忘憂將包包掛在丈夫脖子上,活動了一下筋骨。
“咱們就賭賽車,我知道有一個賽場,倘若你贏了,那我便從此消失在顧的生活,永遠不出現;倘若你輸了…”
“呵!你就等著看我會不會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