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體內的魔力能不能支撐他再用一次這種古老的魔法。
“沒問題,”艾維斯爽快的答應道。
格雷維斯大喜過望,他急忙拉著幾人出發前往另一處安全屋。
為了防止出現事故,約書亞醫院內也被施加了反幻影移形咒。
在他們乘坐電梯匆匆下樓時,沒有人發現,病房內,有一抹黑色的霧氣像是有生命一樣,從林恩的胸口探出了頭。
……
“哈爾斯夫婦,只要你們提供一滴血和小伊凡的一件物品,我們就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找到他。”
聽到格雷維斯的話,哈爾斯夫婦二人彷彿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生命力。
他們的眼中閃爍起希望的光芒,長期被痛苦和失望所折磨的表情瞬間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激動和驚喜的淚水。
他們已經不在乎格雷維斯話語的真假,就像溺水的人一樣,只要有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是纖細如針的稻草——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伸手去抓。
畢竟,他們的孩子伊凡·哈爾斯已經失蹤了整整六天。
哈爾斯先生立馬刺破指尖,滴了好幾滴血在容器中。他還生怕不夠,要不是弗利維教授一直攔著,他能割破手腕放血。
格雷維斯告罪一聲,離開安全屋,出發前往哈爾斯家取伊凡的物品。
起初,艾維斯他們並沒有在意,畢竟身為一個成年巫師,在幻影移形咒的幫助下,來回一趟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可時間越拖越久,格雷維斯一直沒有回來,他們漸漸有些坐不住了。
難道是傲羅辦公室的內鬼對他動手了?
幾人滿臉嚴肅地想,格雷維斯能猜出有內鬼,他們又怎麼可能猜不出來。
科內和弗利維教授甚至提議他們中的一個前去打探一下情況,可立馬就被對方給否決了,他們擔心幕後黑手會直接對艾維斯和伊麗莎白出手。
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直到一小時後,格雷維斯才灰頭土臉的回到了安全屋。
這個傲羅辦公室主任、資深傲羅,現在的打扮就像街邊的流浪漢一樣,臉上和大衣上全是灰,精緻的髮型同樣亂糟糟的。
他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憤怒的罵道:“該死的肅清者!”
經過他的解釋,眾人終於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哈爾斯家被一把火,燒了!
還不是普通的火,是厲火。
喪心病狂的肅清者們往哈爾斯家和其它幾個失蹤的小巫師家裡放了一把厲火,將所有東西都燒得一乾二淨。
好在傲羅們處理的及時,不然整個小鎮都會被壯大的厲火付之一炬。
而被厲火燒燬的物品,連用修復咒來修復都做不到。
格雷維斯在回來之前還特意去其他安全屋詢問過,結果其他四對家長和哈爾斯夫婦一樣,除了自己身上穿的衣物外,都沒帶其他東西。
他們在被安排到安全屋裡進行保護的時候,傲羅們嚴令禁止他們攜帶任何東西。
這意味著,他們想透過血緣追蹤魔法來找到剩下的小巫師是不可能的了。因為施放血緣追蹤魔法的必備條件之一:一件搜尋之人的物品。
艾維斯他們永遠也湊不齊了。
至於格雷維斯為什麼篤定是肅清者乾的,那是因為現場留下了一張海報,海報上畫著一個雙手摺斷魔杖的反巫術標誌。
背面還寫著一首童謠:
“我媽媽,你媽媽,要去抓女巫。我媽媽,你媽媽,揮舞小棒子。
我媽媽,你媽媽,女巫從不哭。我媽媽,你媽媽,女巫必須死。
女巫第一號,溺死在河裡。女巫第二號,讓她上絞架。
女巫第三號,看她被燒死。女巫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