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定要施展十八般武藝乃至壓低箱絕學,好叫這位公子知道,她們是水做的!
楚縣令當然也不推辭,立刻走進雅間,坐了下去:“哎呀,都是老夫的過錯啊。公子乃是性情中人,其實昨日就該請公子來這喝酒聽曲的,當罰!老夫自罰三杯!”
“楚大人能將興平縣打理得井井有條,路不拾遺,這可是大功一件啊,待後日我上朝,一定陳述大人的功績!”
徐錦鳳笑呵呵道。
兩隻狐狸又展開了新一輪的較量。
不過平分秋色,誰也沒在誰身上佔到便宜。
直至……
青欒的到來,打破了這個看似相當融洽的氛圍。
“不是叫你在外邊待著麼?沒見我和楚大人聊得歡嗎?”
徐錦鳳故作不悅得對青欒呵斥一番,隨後則對楚縣令表示歉意:“倒是讓大人見笑了,這是我花了五百兩銀子僱來的侍衛,本是看在她模樣還算不錯的份上,可沒想到沒大沒小,但僱都僱了,也沒法退貨啊。哎,真是攪了雅興。”
“徐大人當真是雅人啊!”
楚縣令大笑起來。
他之前對這個女人當然也是有諸多的猜想。不過現在聽到徐錦鳳的解釋,他也是信了一大半。
五百兩對他來說當然是毛毛雨,但對江湖人而言,那也是一筆鉅款了。
要知道眼前這位狀元公每年的俸祿也才一百兩。
花五百兩僱傭一名高手當護衛,這筆買賣看上去並沒有多大的破綻。
青欒就像面癱了一樣,沒有任何的表情。
而沒有表情,當然就代表著她已完美地完成了任務。
“對了楚大人,有一件事,本官不知當講不當講。”
徐錦鳳放下酒杯,開始自稱本官了。
楚縣令也是喝了不少酒,並沒有聽出徐錦鳳的語氣變化,他道:“徐大人有什麼困難只管道來,只要是在老夫這興平縣的一畝三分地上,老夫都能幫你辦妥!”
“那太好了!”
徐錦鳳高興地抓住了楚縣令的手臂,說道,“還請楚大人束手就擒!”
“束手……嗯?徐大人在說什麼?”
楚縣令臉上的笑容驟然冷卻,當再次對上徐錦鳳的眼神時,他瞳眸驟然一縮。
他感受到了徐錦鳳眼中的戲謔。
……
與此同時。
興平縣外。
一員白袍小將滿臉疑惑問道:“將軍,咱們私自調兵也就算了,還這麼大搖大擺圍攻興平縣,這形同造反啊!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這破事真沒必要摻和。”
白袍小將面前,正是身高九尺、氣勢如虎的虎賁營主將拓跋塵。
拓跋!
這是北方遊牧民族的姓氏!
但就是這麼一個外族人,卻做到大梁京師四大守衛軍之一的虎賁軍主將,若非遊牧民族沒有土葬的習慣,保不準人們會說他拓跋祖上冒青煙了!
但拓拔塵還是有些不甘心。
虎賁軍雖然訓練有素,裝備齊全,但一直以來扮演的都是拱衛京師的角色,最多也就去深山野嶺拉練一番,順手剿剿馬匪。根本就沒機會出徵作戰!
而他天生就是衝鋒陷陣的猛虎啊,而今被困在京師這牢籠裡,這心情自然不會美麗起來。
而今,卻有一個機會擺在眼前,但又擔著極大的風險。
但最終,他還是決定冒險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