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趙家村村民沒有一個願意配合他,即便他許以重利,也沒有一個人願意與他說明趙靈竹的行蹤。
他後來又去找了知府,要來了趙家村所有村民的戶籍仔細檢視,卻沒有趙靈竹這個名字。
這讓他又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患得患失起來。難道,趙靈竹真的不是趙家村的人?
又尋了幾日,沒有得到新的線索後,他這才失望歸來。
或許,這就是命吧。
當初,是他拋棄了她。
而今想要將她找回,老天爺便不再給他機會了。
“天色已晚,想來侯爺也是乏了,就不打擾侯爺歇息了,告辭。”
徐錦鳳對徐敬山拱了拱手,拉起玉露的手就匆忙離去。
徐敬山望著倆人離去的背影,卻是顯得若有所思。
他自然是感覺出來了,那個身穿夜行衣的女人,不對勁。
這個女人離開時,帶起了一股香氣。
媚香!
這是能夠迷亂人之神志的特殊香氣!
這和剛才現場聞到的香氣,如出一轍!
但他又十分的疑惑。
這個女人,想要刺殺他?
是不是想太多了?
這不是刺殺,這是送死啊。
區區媚香,或者說是媚術,對他這種手上沾染著數十萬條生命、渾身血煞繚繞的人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然後,徐錦鳳似乎很關心那個女人。
難不成,是徐錦鳳要殺他?
那就更不對了。
他和這位年輕的監察御史,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
甚至可以說,他們都是保皇一黨,是自己人啊!
想不明白。
徐敬山嘆了口氣。
罷了,反正自己也沒什麼損失。搖了搖頭,他便返回了府邸。
徐錦鳳拉著玉露一路跑回了天上人間才鬆了口氣。
然後,他就坐在案几前,煮茶自飲,面無表情。
換了件紗裙的玉露也知自己做了錯事,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這檀香哪裡買的,聞起來真是不錯啊。”
喝茶潤肺後,徐錦鳳又隨意地擺弄起案几上的香爐,自言自語道。
玉露面色慘白,驚驚顫顫道:“公、公子……”
徐錦鳳冷笑一聲:“別,我可擔不起這個稱呼。膽子大了啊,不僅用媚術迷惑我,還敢當街行刺靖安侯!玉露大花魁,你以為你有幾條命?”
若非他跟了過去,他那便宜老爹絕對會一刀劈了玉露。
“奴家讓公子失望了。”
玉露悽慘一笑,隨即就朝著牆壁撞去。
“我有說過讓你死嗎!”
徐錦鳳猛地提高了聲音。
玉露驟然停下,不過此時已然淚流滿面。
徐錦鳳走了過去,一手捏起玉露的臉頰,另一手輕輕拂去淚珠,十分霸道地說道:“記住,你這條命現在是我的,你沒資格做主。沒我的允許,你不能死,懂嗎?哼!”
“公、公子……”
玉露哭得梨花帶雨。
徐錦鳳坐了回去,繼續品著茶。
有些事情,必須玉露親自說出來。
他在等。
“奴家錯了,不該對公子有所隱瞞的。”
哭聲漸停,玉露輕輕擦拭過眼淚後,終於鼓足了勇氣。
“嗯,繼續說,我聽著。”
徐錦鳳淡淡說道。
他故意擺起架子,就是要看看,玉露到底會不會騙他。
若隨意找個理由糊弄他。他雖然不會因此就放棄天上人間,但兩人之間必將落下一道永遠無法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