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梟早就料到蘇淺淺會提前離場,特意交代裡姆,蘇淺淺自己點的菜品自己付款,希望透過這種方式讓蘇淺淺知難而退,以後不要再糾纏自己。
溫卡餐廳除了昂貴的菜品,還有高額的服務費和餐位費需要支付。
蘇淺淺所點的那幾十道菜,無一不是價格最為昂貴的,再加上那瓶價值兩三百萬的紅酒,總價格已經高達一兩千萬之多。
雖然蘇淺淺是蘇家千金,但從未工作過,一直依賴家裡的零花錢生活。
這筆高昂的賬款對於蘇家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對於蘇淺淺個人而言,卻是一筆巨大的開銷,因為她的錢最近都被自己揮霍掉了。
面對無法付賬的窘境,蘇淺淺尷尬地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被池梟如此羞辱,她的心頭湧入陣陣心酸和氣憤。
裡姆看著蘇淺淺因無法付賬而羞憤得幾乎要哭出來的模樣,轉頭看向池梟,帶著些許詢問的語氣恭敬地說道:“梟爺,這……”
而此時的池梟視線轉向江婉的餐盤上,又夾起一隻蝦放入自己的盤中,細心地剝去外殼後放入江婉的碗中。
他的神色十分坦然,眼神平靜得如同無風的湖面,彷彿沒有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
薄唇輕啟:“讓她走。”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決絕和冷漠,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在這個瞬間,整個包廂內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和尷尬。
蘇淺淺的臉色則變得慘白,她的眼中充滿了難以氣憤和屈辱。
她沒想到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待遇,更沒想到池梟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挽留之意,反而如此無情地趕她離開。
此時的蘇淺淺的內心則更是五味雜陳,被池梟這般羞辱早已氣急敗壞,但拿池梟又無可奈何,只能強忍著淚水,故作堅強地走出包廂。
然而,當她走出包廂的一瞬間,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再也無法抑制,淚水奪眶而出,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她用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卻還是發出了輕微的抽泣聲。
她覺得自己像個小丑一樣,被池梟無情地玩弄於股掌之間,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江婉看著了蘇淺淺哭泣著離去的身影,覺得池梟的舉動有些過分了。
\"小叔,您這是做什麼?”江婉視線看向池梟,輕聲詢問。
“老子做什麼還輪不到你個小丫頭片子來管。”
池梟看著江婉為蘇淺淺說話,心裡有些不爽,臉色一沉,聲音也變得低沉。
“吃你的飯。”
江婉察覺到池梟的情緒變化,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好低頭繼續用餐。
半晌,一位約莫二十五歲的女人,身著廚師制服,開啟包廂門走了進來。
她的面容融合了西方之立體與東南亞之柔和,一襲黑棕色的秀髮與眼眸,透露出獨特的魅力。
領口處帶著白色的領巾,胸前的標牌上刻著“溫卡高階技師——貝拉”的字樣。
“梟爺,菜來了。”
貝拉以自然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愉悅地說道。
隨後,她身後的侍應生推著盛著伊比利亞金標整隻火腿的餐車走進包廂。
池梟放下刀叉看向貝拉,淡然一笑,微微點頭示意。
“先切些後腿肉盛來。”池梟吩咐道。
貝拉聽到後,轉向身後的廚師頷首示意,隨後目光轉向江婉,笑著說:
“喲~這就是婉婉吧,長得確實如你所說,美極了。”
這話讓池梟有些意外,紅酒嗆到了喉嚨,他連忙咳嗽幾聲。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帶著些許警告的眼神看向貝拉。
他的眼神又轉向江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