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池梟會這樣問。
心中千迴百轉,卻始終想不到池梟究竟想要什麼。
她無助地開口:“您想讓我怎麼求你?”
池梟的手臂更加用力,將江婉圈得更緊,聲音低沉而曖昧。
“你說呢,婉婉?”
他在江婉耳邊故意吹了口氣,滿意地看著她因恐懼而起的雞皮疙瘩。
“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池梟的聲音冷了幾分。
“那你就好好想想,想不出來,他可就沒命了。”
鞭子的抽打聲在耳邊迴盪,一聲聲殘酷地敲打著江婉的神經。
顧清已經不再發出任何聲響,他的身體無力地垂掛著,早已在劇痛中失去了意識。
江婉明白,時間緊迫,如果再不採取行動,顧清可能真的會喪命。
她轉向池梟,眼中充滿了絕望和堅定。
“我真的不知道您想要我怎樣求你,您告訴我,您到底想要我做什麼?只要您說出來,無論是什麼,我都願意去做。”
池梟看著江婉為了別的男人如此低聲下氣,心中的怒火更甚。
他鬆開了禁錮住她的手臂,順勢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將她拉近。
“做什麼?”
他冷笑一聲,聲音沙啞而充滿挑釁。
“你說呢?”
江婉的呼吸一滯,心跳不斷加速。
她強忍著害怕和恐懼,與池梟四目相對,看著他炙熱的目光,瞬間明瞭他話中的意圖。
“我……”
江婉的聲音卡在喉嚨裡,無法繼續。
池梟的眼神一暗,將江婉緊緊抵在柱子上,聲音低沉而隱忍。
“說啊,婉婉,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空氣曖昧的氣息逐漸升溫。
江婉的內心慌亂至極,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別處,不敢直視池梟的目光。
“能不能換一個條件?”
池梟輕笑一聲,手指輕輕捏住江婉的下巴,將她的頭掰過來,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不能。”
他的語氣中滿是戲謔。
江婉羞憤不已,“我真的做不到,你忘了我們什麼關係了嗎?”
池梟嗤笑一聲,手指略微用力,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江婉。
“關係?江婉你問的時候,腦子裡沒答案嗎?”
江婉心中的恐懼如同蔓延的藤蔓,逐漸纏繞她的全身,讓她感到越來越窒息。
她的鼻尖微微泛紅,眼尾掛著晶瑩的水汽,淚水沿著她白皙柔軟的臉頰悄然滑落。
池梟的目光落在江婉那副充滿抗拒和恐懼的臉上。
他的神情瞬間變得冷硬起來,眉宇間透出一絲不耐。
“哭什麼哭?老子最煩女人哭哭啼啼的!”
話音剛落,池梟便輕輕一揮手,動作優雅而有力。
一名手下立刻心領神會,迅速搬來了一座高檔的皮質沙發。
池梟步履從容地走向沙發,坐下的那一刻,他的氣質更顯威嚴與從容。
“行了,先讓他先歇會。”
他淡淡地說了一句,那個正在揮鞭的手下立刻停手,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江婉看到顧清終於不再遭受鞭笞,緊張的身體稍微放鬆了一些,她輕輕地吐出一口氣,心中的石頭並未完全落地。
池梟目光冷漠看著江婉,見她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語氣更加冰冷。
“過來。”
江婉聞聲轉過頭來,與池梟的視線相接。
雖然淚水已止,但眼尾的淚痕依舊清晰,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