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不死心,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竊取了殷氏集團的關鍵機密,並洩露給了競爭對手,所以才導致殷氏一夜之間陷入前所未有的財政危機。你品,你細品。”
江婉聽後,眼睛瞪得滾圓,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震驚之餘發出了一聲低低的驚呼。
夏媛的語氣更加低沉,“簡藝便以此為契機,提出聯姻作為解救殷氏的條件。殷霍凱在家族利益的壓力下,無奈接受了這場婚約。”
“不過,他們的婚姻有名無實,婚禮雖舉行,卻並未領取結婚證書。”
江婉聞言,心中五味雜陳。
他們兩人居然沒領證,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我看簡藝平時溫柔嫻淑的,不像那種人……”
夏媛輕笑一聲,“這算什麼,在豪門裡,這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利益、權力、愛情,這些東西交織在一起,誰又能分得清誰對誰錯呢?”
夏媛的話音落下,空氣中似乎也跟著靜默了幾秒,她接著說道:“就像你小叔,不也是為了青砂礦山,才假意與蘇淺淺聯姻的嗎?”
“什麼?”
江婉如同被閃電擊中,猛地站起身,幾步走到夏媛面前。
“你說我小叔是因為青砂礦山才答應聯姻的?”
夏媛看著江婉的反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疑惑地問道:“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不知道。”
又沒人跟她說過這些,怪不得池梟會同意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江婉的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追尋,“你是怎麼知道的?”
夏媛暗自嘆了口氣。
這池梟對江婉的保護真是密不透風,這種複雜的家族糾葛真是一點都不讓她觸及。
她隨口答道:“是靳款告訴我的……”
話剛出口,夏媛突然意識到不妥,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靳款?”
江婉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你什麼時候和他這麼熟悉了?”
她俯下身,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繼續追問:“你……和靳款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如實招來。”
夏媛的呼吸瞬間亂了節奏,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慌亂地整理著自己的頭髮,強作鎮定地回答:“沒……沒什麼,只是普通朋友之間閒聊的時候不小心提到的。”
江婉正要繼續追問,夏媛卻突然改變了話題,她的目光投向遠方。
“哎呀,你看這天色,好像要下雨了,我得趕緊回家了,下次再聊啊,婉婉。”
她的話剛說完,不等江婉作何反應連忙從鞦韆上起身,慌慌張張地跑向遠處的擺渡車。
江婉站在原地,看著夏媛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
——
等池梟回到璞雲宮時,夜色已如墨般深沉。
他特意換了身衣服,以遮擋手臂上因青砂而泛起的異樣痕跡。
還未踏入大廳,遠遠地便望見江婉坐在地毯上,手持逗貓棒與多寶嬉戲。
想著身體異常的反應,怕江婉察覺會多心擔憂,打算從側門悄然上樓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