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轉身,眼神堅定地望向池梟。
隨著她的動作,女人那如墨色瀑布般光滑的秀髮,從纖薄晶瑩的背部落下,柔順地垂到胸前。
瑩白的肩頸處佈滿紅痕,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另一隻手輕輕撐在身側,指尖微微用力,似乎在支撐著她脆弱的身體。
儘管江婉此刻看起來柔弱至極,但那掛著一抹酒漬的紅唇,卻冷冷地吐出一句。
“要你管。”
顯然,男人被她那冷豔的模樣驚豔得動作一頓,手中的毛巾停在半空。
平日裡總是一副軟弱可欺模樣的她,竟能說出如此話語,著實令他感到新奇。
他隨意地將毛巾扔在地上,大步流星地走到女人面前,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嗓音低沉而玩味。
“喲,這喝完酒就是不一樣啊,敢和我這麼說話了?”
江婉終究還是本性難移,她那冷豔的姿態僅僅維持了片刻,便如同一隻被激怒的小野貓,毛髮倒豎。
她仰頭看向男人,帶著一絲奶氣卻又不失兇悍的嗓音隨即響起。
“怎樣?我說話就這樣,受不了你就別聽啊!”
池梟注意到女人臉上泛著紅霞,微帶酒暈,顯然是已經醉了。
他一把將她從床上拉起,緊緊扣住她的腰,聲音低沉而隱忍。
“你這副模樣,是在故意引誘我嗎?”
即便喝得再多,江婉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未著寸縷。
被男人如此拽起,她羞憤交加,罵聲隨即響起。
“池梟你個臭流氓!誰引誘你了!”
她兩隻小手不斷地掰著男人扣在腰間的大手,但由於身上的迷藥尚未完全消散,加上酒精的作用,她幾乎沒有什麼力氣。
“這不是在問你嗎?”
男人嘴角輕揚,看著江婉的眼神愈發熾熱。
另一隻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帶著幾分戲謔,“不過……你要是真想引誘我,我也不介意。”
隨著酒精在江婉的血液中沸騰,她的頭腦開始昏沉。
眼前的世界變得模糊不清,而她的膽量卻在酒精的慫恿下不斷膨脹。
池梟的調侃像是一把火,點燃了她心中的怒氣和羞澀。
她漲紅了臉,怒斥道:“你想得美!你這個臭榴蓮!爛香蕉!”
她的聲音裡帶著酒精的沙啞,同時揮舞著拳頭,試圖給池梟一記重擊。
池梟的反應迅速,他只是輕輕一側頭,就優雅從容地避開了江婉的攻擊。
但握在她腰間的手卻不自覺地放鬆了力度。
江婉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趁機用盡全力推開他,然後像一條滑不溜手的魚兒,迅速滑進被窩的深處,矇住了自己。
望著女人一連串的動作,池梟覺得可愛極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即便是臭榴蓮、爛香蕉,那你也只能被這我這棵臭榴蓮、爛香蕉扎著,忍著!”
他悠閒地站在床邊,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望著床上那隆起的被子鼓包,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繼續逗弄。
“躲什麼呢,小丫頭?”說著,他輕輕拉了拉女人緊緊裹住的被子邊緣,“出來,老子再讓你罵兩句。”
然而,女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他的劍眉不禁微微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