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哭腔,沙啞而堅定。
“你對我是很好,但這是兩碼事!”
“哪兩碼事?”池梟眼裡滿是陰翳,繼而低聲怒吼,“說清楚!”
江婉淚珠滾滾,哽咽著回答,“親情!愛情!我對你只有前者,沒有後者!”
池梟的心臟彷彿被一隻大手緊緊抓住,悶悶的疼痛感傳來。
他突然鬆開了捏住江婉下巴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譏諷之笑,但那笑意未達眼底。
他緊緊盯著江婉的臉龐,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失望。
似乎下一瞬,就要把她這張說出傷人心話的嘴給縫上。
他心中的火氣讓他無處發洩。
縫上她的嘴巴?
他確實捨不得,但總有其他辦法可以讓她這張淬了毒的小嘴閉上。
男人心中暗自思量著,一隻手扣在了江婉的後腦勺上,猛地向下用力,迫使她抬頭。
薄唇直接堵上了她的唇,蠻橫而霸道地撬開了她的唇齒,席捲著她的氣息,與她纏綿在一起。
他吻得極深,以強勢的姿態勾纏著她,不給她一絲一毫的躲避機會。
就像一頭兇殘的野獸,啃食著它難以到手的獵物。
男人獨有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更是無孔不入地侵入她的感官,將她密不透風地包裹住,讓她無法逃脫。
在親吻的同時,他含糊地命令著江婉:“說,你愛我。說,你在乎我。說,你吃醋了!”
江婉被他這痴狂的要求嚇得心驚膽戰。
再加上她還沒有完全學會接吻,這一下子就被他吻得癱軟在懷,口腔裡的空氣盡數被他汲取而去。
她掙扎著,卻無法擺脫他的束縛。
見江婉一直不回應,池梟心裡的怒火更盛,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粗魯。
“說啊!江婉,你說啊!”
“池梟,你個瘋子。”
在唇齒相碰的間隙中,江婉硬生生擠出了這幾個字。
“我要是個瘋子,”
池梟離開江婉的唇,沿著她的臉頰吻到耳垂,狠狠咬了一口,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和不甘都發洩在這一刻。
“那也是被你逼瘋的!”
耳垂處突如其來的痛感猶如電流直擊,令江婉不由自主地悶哼出聲。
肩膀劇烈顫抖,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洶湧而出。
每一滴都彷彿是她內心深處某個脆弱角落的裂痕在無聲地呼喊。
那情緒崩潰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池梟的耳畔。
“池梟,我討厭你!”
“你討厭我?”
池梟猛然鬆開了江婉,雙手用力鉗住她的肩膀,雙目緊鎖著她,眼神中交織著痛苦與憤怒。
“江婉,你怎麼能討厭我?你自己保證過永遠不會討厭我的!”
江婉的淚水沿著臉頰緩緩滑落,她毅然抬起頭,目光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決絕。
“我反悔了。”
池梟怒極反笑,他扣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近距離對視。
“在我池梟的世界裡,從未有過‘反悔’二字!你既然說過不會討厭我,那你就只能永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