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接通了電話。
“有什麼事?”
“呵呵,琴酒,我聽說雪莉在你的手下叛逃了?”電話那頭是一個充滿魅惑的嬌媚女聲。
琴酒冷哼一聲,“不勞你關心,我會親手把她抓回來的。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
“我看到了你對望月凌人的搜尋記錄。”貝爾摩德知道琴酒的脾氣,沒再廢話,直接道明瞭來意。“希望我這個電話打的還不晚。”
“應該說剛剛好,我正要打斷這隻老鼠的四肢然後把他帶回去審問。你是什麼意思?你想包庇他?”琴酒看了一眼望月凌人,語氣不滿地問道。
望月凌人聽著琴酒與電話那頭的人的對話,稍稍鬆了口氣,雖然他並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但事情迎來了轉機。
“他是我的人,我派他幫我盯著雪莉,如果你找上他的話是找錯人了,他不可能幫助雪莉叛逃。”
琴酒仍然沒有鬆開手中的槍,“你的人?那你的眼光可真是差。這個理由不夠,我需要更加充分的理由。”他對貝爾摩德派人監視雪莉這件事並不意外,他知道貝爾摩德對雪莉的恨意,但這並不能排除這位外圍成員的嫌疑。
連組織的正式成員裡都有臥底,更不用說被當成炮灰來使用的外圍成員了。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低聲說了什麼,而琴酒聽到之後便放鬆下來,掛掉了手中的電話。
伏特加看到琴酒把槍收回,不禁問道:“大哥,怎麼回事,要放過他嗎?”
琴酒轉過身,“他與雪莉的叛逃沒有關係,去下一個人。”
伏特加雖然不明所以,但向來琴酒說一他不說二,也跟著出去了。
在即將關門的瞬間,琴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把住了門,回頭說道:“既然你是那個女人的人,那麼你也參與對雪莉的調查吧,有什麼訊息就告訴我。”
“我知道了。”望月凌人點點頭。
琴酒掃了兩眼望月凌人,不再說話,關上了門。
望月大口喘了幾口氣,走到窗邊,靜靜地注視著,直到看到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離開街道,他才放下心來。
望月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桌邊繼續努力回想原主的記憶,這樣致命的資訊差他經歷一次就夠了。
但原主的記憶十分模糊,就像之前回憶中午時一樣,經常混沌一片,偶爾才會有幾塊碎片閃現。
幾番嘗試未果,望月還是放棄了繼續回憶。琴酒為什麼會放過我?接著望月思索著這個問題,那個打電話過來的女人是誰呢?
望月四下找了找,從枕頭下摸出了一個手機,上面有幾封未讀郵件。他將全部郵件一一點開,又看了看手機裡的聯絡人,明白了原主的社會關係。
望月凌人表面身份是轉學到米花高中的一名學生,與毛利蘭同班,實際身份是貝爾摩德的手下,被她派來監視雪莉。
“凌人,就在你從研究所回去以後,雪莉叛逃,儘快找出她的下落。”這是貝爾摩德的郵件。
對於這封頂頭上司的郵件,望月回覆了“好的,收到”便行雲流水地刪除了郵件。
接著是毛利蘭,班主任的幾封郵件,問他的身體情況如何,明天能否去上課,望月也進行了禮貌的回覆。
望月開啟衣櫃,衣櫃裡大部分都是黑色的衣服,其中夾雜這兩套校服,除此之外
便沒有其他的衣服了。
“倒是挺符合組織人物的形象”望月嘟囔著,取了一件黑色大衣,準備出門,這屋子居然連個廚房都沒有,他只能去外面吃飯。
可就在望月經過床頭時,忽然感覺踢到了什麼東西,他蹲下身,找出來一瓶剛剛被他踢到床底的藥。
這瓶藥放在床下,只不過之前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