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奇啊。望月心中感嘆道。此時他已經明白,在這個魔幻柯學的世界,自己也變得不一樣了。
他腦後無眼,卻能看到貝爾摩德死死地盯著自己,手伸向腰間,渾身瀰漫著紅色的血氣。這就是所謂的殺氣?
在這殺氣的烘托下,貝爾摩德那張面容顯得更加美豔。
可當望月想再觀察一番這殺氣時,視野卻一下子消失,同時身上傳來一陣疲倦,他握著茶壺的手微微顫抖,又恢復平靜。
在面對生死的威脅下,望月自然不是託大,他還能保持鎮定的原因在於他知道貝爾摩德此時一定不會對他下手。貝爾摩德不是愣頭青,她越是重視毛利蘭這位在她心裡無比重要的anl,在剷除針對毛利蘭的威脅時就越會小心謹慎,做到不留後患。
所以望月很清楚,貝爾摩德還有事情要問自己,他提著茶壺,拿了兩個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另遞了一杯給貝爾摩德。
“凌人,關於工藤新一和雪莉之間的關係這些事情,還有其他人聽過你的那番推理嗎?”貝爾摩德接過了望月泡的茶,問道。
“沒有,你是我上司,我肯定要先聯絡你。不過”望月慢條斯理地說著。
原本聽到望月凌人說“沒有”時貝爾摩德心中一喜,正欲出手,可他之後的那聲“不過”又讓貝爾摩德強忍住了掏槍的衝動。她是有些惋惜的,面前的手下幹活利落,聽話懂事,腦子也不錯,以後要想找到一把這麼稱心如意,斷髮削泥的好刀可沒那麼容易,她還真有些捨不得。但沒辦法,誰讓望月凌人把主意打到了anl身上呢?那他就該死!
望月看著貝爾摩德身上的殺氣越發濃郁,漸漸地匯聚在她的頭頂。
“你在看什麼?”感覺到對面視線的轉移,貝爾摩德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接著說,不過之前琴酒上門友好拜訪我的時候”
被槍指著的友好拜訪嗎?熟知琴酒秉性的貝爾摩德心中暗笑,並沒有打斷望月,任由他繼續說下去。
“臨走之前,琴酒讓我也去追查雪莉的下落,有什麼蛛絲馬跡就告訴他。所以我將剛才跟你說的推理以及那段與同學的錄音也發給了琴酒。”
貝爾摩德心頭一緊,臉上的表情再也保持不住,嘴角漸漸收斂,神色陰晴不定。
琴酒能在組織中有如此地位,他的能力毋庸置疑,他是一個做事毫無底線,性格多疑的男人。他可不像望月凌人那般好糊弄,自己挑了幾個漏洞就讓他放棄了繼續調查工藤新一和雪莉之間的關係,更何況還有關於anl的那段錄音,以琴酒的性格想必在聽到那段錄音之後就會立馬展開調查,牽出蘿蔔帶出泥,到時候ol guy也會暴露,兩個人一個都別想跑。
怎麼辦,要立刻殺了眼前的男人然後去帶anl逃跑嗎?可是能逃到哪去呢?面對觸手遍佈日本的龐大組織,身為其中一員的貝爾摩德比誰都清楚它的強大,個人對於組織的對抗是無力的,還有組織裡掌管情報的二把手朗姆,他也是一個不可小覷的人,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設計,琴酒險些被fbi抓到,落入組織的fbi臥底黑麥威士忌赤井秀一的圈套
貝爾摩德心急如焚,心亂如麻,她的腦中思緒萬千,卻一無所獲。
望月靜靜地看著她,片刻,緩緩開口道:“我果然沒猜錯,雖然我真的難以置信。”
貝爾摩德的思緒被打斷了,她有些惱怒,卻聽到望月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那封郵件我還沒發出去,它將會在一個小時後自動傳送,如果這一個小時內你沒能獲得我的信任的話。”
貝爾摩德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塊漂浮的木板,雖然這塊木板隨時都有可能破碎,但終究還是讓她緩了一口氣。
但她並不想跟著望月凌人的節奏走,或者說,她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