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什麼玩笑呢?現在的你只不過是個小學生,你一個人能做什麼?”還沒等阿笠博士回答,柯南就迅速開口反駁了灰原哀的提議,“而且既然那個毒藥是你發明的,你肯定能發明出解藥吧?你還掌握著那些黑衣人的情報,我怎麼可能讓你就這麼輕易離開!”柯南條理清晰,有條不紊地列出了一道道灰原應該留下來的理由。
在確認阿笠博士沒事後,柯南心中逐漸相信了灰原哀,但這份相信究竟是因為博士的平安無恙還是因為看到她面對黑衣人時的無助與孤獨,便無人可知了。
自己出事以後還能去找博士求助,而她遇到同樣的事卻只能來找自己這個曾經的藥物受害者
“是啊小哀,你這樣一個人出去我很不放心,你就安心待在這裡好了。”
灰原哀但她沉默片刻,終究還是搖了搖頭,“工藤,博士,謝謝你們的好意,但我真的不能牽累你們,你們不知道組織的可怕,一旦我的頭髮被化驗出相同的dna,這裡的一切都會被他們摧毀的,包括你們身邊親近的人。”
“鈴——”正當柯南和博士還要接著挽留灰原哀時,一陣蜂鳴聲響起,頓時將屋子裡的三人嚇了一跳,博士和柯南將灰原哀護在身後,三人驚疑不定地看著門口。
門口的鈴聲只響了一聲就不再響,隨即便是理所當然的安靜。
只是這靜默,卻是無聲勝有聲,空氣彷彿凝住了,巨大的壓力一點點地壓在三人的肩上。
“是那些黑衣人嗎?”博士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地向旁邊的柯南問道。
“不確定”柯南皺緊了眉頭,同樣壓低了聲音,“按理來說如果是那些兇殘的黑衣人早就破門而入了,但也有可能對方只是一個人,沒有太大把握,所以先想騙我們開門”柯南有些遊移不定,他對那些黑衣人的瞭解太少了,缺乏足夠的情報來分析他們的行為。
灰原哀看著擋在她身前的兩個背影,眼眶微溼,她擦了擦眼角,盯著依然沒有動靜的大門,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工藤,博士,你們快點躲起來!他們如果殺了我沒看到你們可能會直接離開,這樣你們就有機會活下來。”她留下這句話,便直接繞過柯南和阿笠博士,直衝向門口。
“灰原!該死!”柯南也跟著跑了過去,他開啟手錶型麻醉針,瞄準了門口,阿笠博士反應稍慢了一下,當他來到柯南身邊時,灰原已經開啟了大門。
門外空無一人,只有被燈光照亮的院子和遠處如黑幕般的夜色,微涼的晚風輕輕地吹拂著,院內的樹葉被晚風吹得沙沙作響,一切是那麼得寧靜,彷彿剛剛的門鈴聲只是他們的錯覺。
“門口有什麼東西。”柯南一馬當先地來到門口,拿出手帕拾起地上的東西。
這是一個密封著的袋子,袋子裡裝著一根茶色的頭髮,周圍還有一張被小石頭壓著的紙條。
“這是我的頭髮!”灰原哀接過柯南手中的手帕,舉起袋子看了看,茶色的髮絲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起光,灰原哀立即拔下一根自己的頭髮對照起來,更加確定了這袋子裡的真的是自己的頭髮。
“來者看來是剛剛那個黑衣男人。”柯南沉聲道,他給灰原哀和博士兩人展示了在門口發現的紙條。
“一個小小的玩笑,下不為例。”
紙條上的字很好看,筆畫如刀,鋒芒畢露,字如其人,起碼單憑樣貌來看確實是符合的。柯南看著那些字,腦中浮現出那個一頭銀髮,長相英俊,眼神銳利的男人。
“他是什麼意思?”灰原哀看著字條,百般不解,“從他的行為和這字條來看,他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但為什麼會放過我?”
“你確定他真的是那個組織裡的人嗎?起碼從現在來看,他對我們應該是抱有一定的善意,不然就如同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