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和灰原哀回到博士家,博士看到他們兩人平安無恙這才放下心來,他之前收到了灰原哀的郵件,一直在家中惴惴不安地等待著,他反覆看著郵件,幾次三番都想報警,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阿笠博士聽完雙方對峙的詳細經過,有些擔憂地問道:“那個名叫望月的偵探可真是不簡單,如果他再針對你們做出類似這樣危險的事情我們該怎麼辦呢?”
“沒事的博士,我們手裡也捏著他的把柄,他應該不敢對我們輕舉妄動,而且我們和他都在尋找那個銀髮男子,目標一致。”灰原哀安慰憂心忡忡的博士道。
在一旁的柯南臉色有些差,“我們和他的目標雖然一致,但捏著他的把柄這件事”他從口袋裡拿出用黑色袋子裝著的手槍,仔細檢視起來。
“唉,果然如此,看來我還是低估他了。”柯南嘆了口氣,有些挫敗地說道。
“工藤,怎麼了嗎?”灰原哀有些疑惑地問道。
柯南指了指槍口上的消音器,說道:“之前和他對峙的時候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動作上,完全沒注意到這一細節,剛剛在喝咖啡的時候望月跟我說他一直覺得犯了錯誤不可怕,亡羊補牢尚未晚時我就頗感不妙,現在一看果然是這樣。”
灰原哀仔細地看了看,忽然神色震驚,“這消音器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他怎麼可能有時間做這樣的事?”
柯南閉上了雙眸,望月說的話在他的腦海中浮現:“我的運氣一向很好又是三個破綻亡羊補牢尚未晚。”
他神色凝重地說道:“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如果真如他所說天運眷顧了他,讓他碰巧很快找到了歹徒藏起來的槍,這樣的巧合實在是有些讓人無法接受。”
柯南緊緊地盯著手裡的手槍,槍上的消音器與他之前所說的推理相反,是一個嶄新的消音器,他們手裡捏著的望月的把柄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望月之前所說的亡羊補牢並非是說這次的事件,而是指上一次,他的推理不知道被誰指出了三個破綻,所以這次他說了‘又’這個字。”灰原哀跟上柯南的節奏分析道。
“難道望月跟那兩個匪徒是一夥的,黑吃黑?”博士提出了一個設想。
“不太可能,這個設想無法解釋他所做的一切事情,而且他不怕同夥出賣他嗎?我知道了!”柯南眼鏡的鏡片上突然閃過白光,他恍然大悟地說道:“唯一的解釋就是望月在猜測攝影師是匪徒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那個攝影師,而是先去拿了一把新的託卡列夫手槍,接著去觀看了攝影錄影,並從中發現了另一個匪徒,我想那個攝影師一定是在拍到同夥後就迅速移開了鏡頭,反覆多次引起了望月的注意,所以當望月跟蹤那個攝影師的同夥時發現了他丟棄了那把手槍,所以便更換了槍口上的消音器趕回到攝影師旁邊制服了他,這樣時間是綽綽有餘的。”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他不直接拿走匪徒的丟棄的手槍而是隻更換了消音器?”灰原哀點出了柯南推理上的不合理之處。
“是為了處理同伴交給他的那把新槍吧,如果一直放在身上的話可能會有麻煩,還不如順勢交給警方處理了。”柯南猜測道。
“唉,看來是我們小覷他了,不過他在最後才跟你隱晦地提及這件事,或許這也說明了他的態度。”灰原哀也嘆了口氣說道。
柯南沉默地點了點頭,被望月擺了一道讓他心情有些沉重。
而一邊的阿笠博士慢慢捋清了柯南和灰原哀說的話,眼中閃過憂色,新一和小哀面對的居然是這樣的人嗎?他們能不能應付得過來呢?
他的心中再次湧現出跟工藤優作聯絡的想法。
這天夜裡,望月收到貝爾摩德的郵件,來到一家高檔奢華的餐廳,這是組織的資產之一,類似這樣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