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有希子又反覆撥打了幾次,依然不通,“看來這次只能靠我和小新了,沒事,母子同心,其利斷金!”她放下電話,自我安慰道。
身為工藤優作的妻子,她可不是一個什麼用處都沒有的花瓶,而兒子的水平雖然與自家老公還差上一絲,但也是十分優秀,所以即使無法聯絡上工藤優作,工藤有希子也沒有太多的擔憂。
夜色漸濃,在這段時間裡,柯南以睡不著、上廁所等諸多理由跑出來監視出雲啟太郎的房間,但均無異色,直到小蘭面色嚴峻地跟他強調不能再跑出來,快點回去睡覺後,他才苦著臉,不得不回了包廂,好在自家老媽已經出來跟他對接了。
工藤有希子坐在一個小廳中喝著咖啡,假裝在看書,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見出雲啟太郎的房間。
她看了看時間,暗自思忖:已經快要到四點了,再過幾個小時夜晚即將過去,現在也有不少乘客與她一樣在這個小廳待著,兇手不在夜深人靜的凌晨十二點或一點動手,反而一直拖到現在,是想做什麼呢?難不成他想在眾目睽睽下動手不成?
這時,她忽然看到出雲啟太郎的房門被開啟了,出雲啟太郎走了出來,似乎回頭跟妻子叮囑了什麼,隨後便抽著煙朝她所在的小廳走來。
來了!工藤有希子頓時打起精神,警惕地環顧四周,周圍的乘客依然和剛才一樣做著自己的事情,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打牌,有的和自己一樣喝著咖啡,沒有人因為出雲啟太郎的到來產生什麼異動。
但隨著出雲啟太郎一步步踏入小廳,工藤有希子卻莫名地感覺到一股風暴即將在這座列車上席捲,巨大的壓力漸漸迫近。她拿出手機,給兒子發了一封郵件:出雲啟太郎離開房間,來到小廳裡喝咖啡,神情有些凝重,頻頻地環顧四周,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柯南很快就回復了郵件:你繼續盯著,我很快就到。
工藤有希子正想回復郵件,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迅速刪除了手機裡所有的郵件,將手機放入包內。
當她做完這一切後,逐漸加大的腳步聲在她的身邊停住,那個名叫銀髮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在她的身旁坐下,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又是你啊,這次又是替你的老師來打招呼的?招呼打過一次就夠了,死纏爛打的男人可不受歡迎哦。”看到銀髮男人臉上的笑意,工藤有希子卻是感覺脊背湧起一陣寒意,因為她聞到了一絲鐵鏽的味道。
“自我介紹一下,鄙人白川旭。”望月笑著說道,“冒昧打擾真是抱歉,這次是一次請求,麻煩您跟我走一趟,煩請不要驚動他人,不然我會很困擾的。”
他的手臂輕抬,讓工藤有希子看到他袖中的槍口。
工藤有希子看著那個在燈光下泛著一絲冷光的槍口,心中無奈暗歎一聲,起身朝著另一頭的走廊走去,望月則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
另一邊,柯南看到老媽發來的郵件後,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正想衝出門去時,身後的衣領一把被拉住了,小蘭不滿地聲音從身後傳來:“柯南,你又想跑出去玩?一晚上你都沒睡覺,現在都要四點了,小朋友該睡覺了!”
柯南迴頭露出天真的笑容:“那個我想去上廁所。”
小蘭眉頭緊皺,“今天晚上你已經上了起碼有七次廁所了,這次別想再用這個理由騙我。”她說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將柯南給拉過來,“今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你總是想跑出去玩?”
“這個”柯南有些無言以對,總不能說今晚可能會發生殺人案件,所以他跑出去監視有沒有異常的狀況吧?這樣的說辭小蘭不可能相信的。
“哈——你們兩個折騰了一晚上,怎麼還不睡覺?”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哈欠,眼角含著一滴淚珠,睡意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