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你的口中得到這樣的誇獎實在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啊。”望月聽到琴酒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這與我從貝爾摩德那裡打聽到的不太一致,貝爾摩德口中的你總是冷冰冰的陰沉臉色,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掏出一把槍抵住對方的腦袋。”
琴酒嘖了一聲,“我已經提醒你好幾次了,少學貝爾摩德那一套,那個秉持著神秘主義的女人口裡就沒一句真話。”
但貝爾摩德對大哥你的評價好像沒啥問題啊。開著車的伏特加不敢開口唸叨這句話,只能在心裡想想了。
“作為組織裡的新幹部,找以前的老上司打聽一下同事的情況是很正常的嘛,為了避免職場欺凌之類的”
琴酒聽著後頭的蘇茲越說越起勁,沒好氣地打斷,“組織裡的幹部是平等的,只要你別做對組織不利的事情就不會有什麼問題,更不會有什麼所謂的職場欺凌。”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著邊際了,就不能成熟穩重點?風氣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呢?
正當琴酒思索組織年輕幹部的作風問題時,忽然聽見伏特加開口問:“說起來,大哥你和蘇茲是在做什麼?不是已經知道有人在竊聽了嗎,為什麼還要談及組織的計劃呢?”
“呵呵,當然是因為你大哥跟我打算將情報洩露給竊聽我們的人了,這是我們的投名狀,我們打算甩開boss投奔別的團伙,怎麼樣,你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們一起去享受榮華富貴啊?”
伏特加心頭一緊,連忙瞧了眼坐在副駕駛的大哥,但當他看到琴酒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反駁,而是沉默不語時,冷汗一下子從額頭上流了下來。他拿出手帕擦了擦額上的冷汗,訕訕地笑了笑,“別,別開這種玩笑啊。”
沒人回應他,車內陷入片刻的安靜,只聽見車輪不斷碾壓路面向前行駛的聲音。
不,不會吧,難道蘇茲真的要和大哥伏特加握著方向盤的的雙手有些顫抖起來,他不禁在心中設想如果蘇茲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但很快他就意識到,留給自己的選擇根本就沒有,要麼是一起背叛組織,要麼在遲遲不表態後被大哥隨手開槍打死,然後大哥瞬間撲向自己的駕駛座位,將自己的屍體扔下車,繼續控制車子帶著蘇茲揚長而去,只剩下自己的屍體摔落在路上,被來往的車輛碾壓而過
“哈哈哈哈有的時候我真羨慕你能有這樣的一個搭檔,能在枯燥無味的任務裡增添許多解悶的趣味。”
伏特加聽到後頭蘇茲的肆意大笑後並沒有因為他的諷刺而感到惱怒,反而鬆了口氣,是玩笑就好。
這時,琴酒像是才聽到剛剛望月說的話一般,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冷漠語氣,“蘇茲,我不希望再聽到你開這樣的玩笑,我並沒有太多的耐心陪你玩狼來了的遊戲。”
“好好好,抱歉抱歉,我只是太開心了,所以才忍不住逗逗他。”望月止住了臉上的笑意,開始向伏特加解釋。
“在我下列車的時候,就隱約感覺有一些視線盯上了我,你知道的,這代表了什麼。”
伏特加有些茫然,這代表了什麼?
琴酒瞥了伏特加一眼,“既然是下列車的時候才注意到蘇茲,說明組織安排蘇茲與淺間安治交易的計劃並沒有暴露,否則在列車上的時候他們就可以對蘇茲下手了。你在那趟列車的案子裡又出風頭了?還是你”後面的話是對望月說的。
“嘿嘿,當然是我故意的了。”望月陰陰地笑了笑,“我故意在他們面前表現出模糊不清的印象,讓他們不能確定我是不是組織的人,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會做些什麼呢?”
“所以他們就在你身上偷偷放了竊聽器。”伏特加恍然大悟,他隱約猜到了蘇茲的用意,“那些傢伙到底是誰?”
“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