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帶著肆意冷氣的子彈穿過灰原哀的肩膀。
不,現在應該稱呼她為“雪莉”——宮野志保。
直到徹骨的痛傳入大腦,宮野志保才驚恐地回頭,她捂著受傷的肩膀,斜倚於牆上。
“在黑暗中飛舞的白雪染上鮮豔的紅,不覺得這是一副美景嗎?”琴酒舉著槍,殘忍地冷笑著。
“呵,看看你這幅打扮,戴著眼鏡,穿著清潔人員的衣服,就這樣瞞騙過皮斯克進入會場了嗎?比我想象的要容易呢,但你的好運氣已經到頭了。”望月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他大踏步上前,從懷中拿出一把手槍,“這個地方挺適合處決叛徒的,不是嗎?”
望月看了眼琴酒,眼神閃過癲狂之意,“琴酒,這個女人交由我來處決,可以嗎?”
琴酒皺了皺眉,“蘇茲,等一下,我還有事情問她。”
“好吧,有什麼要問的快點問!”望月頓了頓,不甘心地放下了手中的槍,嘟囔著站在一邊。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宮野志保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傷口,虛弱地問。
現在的狀況自己是逃不了了,雖然早已做好了覺悟,但是這樣的時刻到來之際依然還是有些不甘心啊。是因為身處陽光下,讓自己對光明的生活有了依賴嗎?明明知道自己的歸宿是逃不掉的黑暗泥潭,卻還是妄想伸手觸碰頭頂的那一縷穿透而下的光明。
宮野志保有些自嘲地想著,心中暗自下了決心,既然逃不掉,那就要為工藤多收集關於組織的情報,自己和他們的對話另一頭的阿笠博士應該正聽著,從琴酒他們口中說出的資訊阿笠博士會轉告給工藤的,這也是現在自己唯一能為他們做的了。
“你不會以為你粗重的呼吸和因為恐懼而加速的心跳聲在那個狹小的房間裡不明顯吧?既然選擇當背叛組織的老鼠,就要有個老鼠的樣子啊!”望月冷嘲熱諷道。
這尖銳刺耳的諷刺讓宮野志保皺了皺眉,她看向一頭白髮的年輕男人,輕笑一聲,“你是哪位?我可不記得在組織裡見過你,但是看起來你對我仇恨頗深呢。”
“哦是嗎?看來那幫傢伙告訴你竊聽的情報時沒跟你提到我啊。”望月咧了咧嘴,“在下代號蘇茲,以後請多多關照。”
果然他就是蘇茲!那個被望月凌人稱為玩偶師的仇人!宮野志保心中泛起一陣漣漪,這麼久以來,從望月的口中,柯南竊聽到的資訊裡無不表現出蘇茲是一個危險狡猾的人物,今天宮野志保又有了新的收穫,蘇茲對自己抱有原因不明的巨大恨意,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情報。
“雪莉,趁你還沒被蘇茲大卸八塊之前告訴我,你是怎麼從組織裡逃跑的?誰幫助了你?”琴酒不帶一絲溫度的語氣將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酒店一樓的櫃檯,柯南剛向櫃檯的工作人員問清了酒窖的位置,正在往那趕的時候,忽然兜裡的電話響了。
“喂?”他疑惑地接起電話。
“新一,小哀在屋頂被槍擊了!他們抓到她了,你快點去救她!”博士焦急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
“什麼?她”柯南大吃一驚,他還想再多問一些細節,但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竟然是沒電了。
“可惡!”柯南拔腿就朝樓上跑去,灰原,等著我!
“我是怎麼從組織裡逃跑的?你們還沒查到嗎?琴酒,你也就這點本事?”宮野志保輕蔑地笑了笑,她自然不會說出藥物的秘密,但不妨礙她拖延時間,阿笠博士剛剛已經告訴她,工藤正在救她的路上,只要自己為他多爭取一些時間,他肯定能說服警察一起過來,說不定還能將這三人抓住!
懷抱著如此期待的宮野志保自然沒想到,那個她寄予厚望的男孩因為太過擔心她,所以即使想過最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