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多久,鏡頭中再次出現了那個讓人恐懼的面容。
“啊!”三人被嚇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著螢幕。
“這這是什麼”小松友美指著眼前的白色惡鬼顫聲道。
望月平靜地看著小松友美,“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如果那時你真的在門口的話,就會看到的傢伙。”他眼眸微眯,“還是說,你當時根本就不在那裡,所以沒注意到那傢伙?”
“呃……”小松友美吶吶無言,臉色蒼白,幾滴汗珠從鬢角滑落。
“我那時候”她咬了咬嘴唇,強笑著說道:“我當時關了門就直接走了,所以沒看到那個可怕的傢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請問這有什麼問題嗎?我覺得完全可以說得通。”齋藤一郎冷著臉看著望月。
“對啊,這完全可以說得通!倒是你,我不明白你一直這麼咄咄逼人是什麼意思?”鶴田陽人則是情緒激動地朝望月喊道。
“呵呵,說得通嗎”望月輕笑一聲,“就跟你們幾個剛才自導自演,避重就輕地撇清鶴田先生的嫌疑一般,這件事情的重點其實完全不在於有沒有看到那傢伙,而是由於你們編織謊言導致的語言漏洞,以及說謊的理由。例如:小松小姐你說你關了門就走了,可是照相機裡完全沒有出現關門的聲音,反而出現的是兇手開門的聲音。”
“這”小松友美眼珠轉動,還想找別的理由。
“想不出反駁的理由嗎?我幫你想一個吧,你可能是把安眠藥給了湊小姐之後就直接關門離去了,這之後湊小姐才開啟照相機錄影,是這樣嗎?”望月問道。
小松友美慌不擇路地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那就奇怪了,酒店房間的門只能用門卡開啟,如果你臨走時關了門的話,那個傢伙是怎麼進來的呢?”望月疑惑地看著小松友美問道。
“我,我怎麼知道反正我肯定是關了門了!”小松友美眼神看向別處,嘴硬道。
“哦,是這樣嗎”望月看著做著困獸之鬥的小松友美以及旁邊的兩個同夥身上散發出綠色霧氣,露出滿意的笑容,繼續說道:“那你們怎麼解釋你們三人發現死者時門是開著的呢?”
“什麼?”三人一愣,不知道望月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鶴田陽人下意識回道:“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肯定是那個兇手殺了加奈後逃走時太過匆忙所以才”
“我可不認為進房間後能敏銳察覺照相機的存在,並且忍耐這麼長的時間才動手的傢伙是一個魯莽到離開現場時忘記順手關門,延長屍體被發現的時間的人。”望月打斷了鶴田陽人的話,轉頭看向目暮警官,“警官,在檢查現場的時候,這個房間的門卡是放在哪裡呢?”
“放在床頭櫃上。”目暮警官正認真聽著,聽到望月問他,迅速回答道。
“我明白了!兇手沒有帶走門卡,也就是說除非兇手離開現場的時候忘記關門,或者不小心將帶走的門卡掉落在門外,讓你們三人來找湊小姐的時候撿到了,否則你們是開不了這個房間的門的,也無法第一時間發現屍體。”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地說道,“而目暮警官剛才說這個房間的門卡在床頭櫃上,後一種情況不成立,那就只有誒?”
可惜,毛利小五郎的恍然大悟沒有持續多久,悟著悟著他就把自己悟懵了,說到最後忽然意識到,如果按照自己所說,那不就是隻有第一種情況了嗎?但那和徒弟剛才說的明顯矛盾啊!
“咳。”望月見狀輕咳了一聲,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避免了毛利老師的尷尬。
接著,他面容嚴肅地說道:“以下是我的推理:小松小姐將安眠藥給了湊小姐後,就離開了房間,並沒有如她所說親眼見到湊小姐睡下。但是,她在離開時做了個手腳,讓房門沒有真正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