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就把東西都交給了三谷,然後去洗手間了。”鴻上舞衣看向三谷陽太,“對吧?”
“嗯”三谷陽太答道。
“所以說是你把飲料拿給蒲田先生了?”目暮警官盯著三谷陽太道。
三谷陽太額頭上流下一滴汗,他感覺有點不妙,透過鴻上舞衣的話,警方很自然地把懷疑轉到了自己頭上。於是他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定了定神,道:“不,雖然鴻上叫我把飲料分給大家,但我只是把自己那杯和鴻上的那杯冰咖啡留下來而已”他看向野田夢美,“其他的是由她”
“沒錯,三谷把我的柳橙汁和蒲田的冰咖啡一起交給我,然後我再把冰咖啡拿給蒲田”野田夢美說道,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三谷陽太打斷了。
“等一下,是你從我手上拿走了飲料,而不是我給你的。”他特地強調了這一點。
這讓野田夢美有些惱火,她生氣地問道:“這不是一樣的嗎?為什麼要特地強調這一點?”
但三谷陽太只是撇了撇嘴,沒有回答。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冷哼一聲,別過臉去,表情均有些陰沉。
而促成這一幕的鴻上舞衣則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
望月緩步來到她的身旁,眼角餘光掃視了她幾眼,心中暗道:她的穿著果然與記憶中的不同了。
鴻上舞衣身上穿著一件清涼短袖,外面套著一件綠色薄紗外套,下身則穿著一件牛仔褲,肩膀拎著一個小巧的包,最重要的一點是,她身上的外套並沒有帽子。
在望月觀察的時候,警方又詢問了一會,瞭解到這三人和死者都是在米花綜合醫院工作,而且與死者同為這所學校畢業,所以每年都會固定來學校舉辦的學園祭觀看錶演。
“唉,沒想到蒲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三谷陽太輕嘆了口氣,為好友的突然離世感慨道。
“對啊。”野田夢美也一臉悲傷,“明明前不久還聽他說自己的學說受到了認可,一臉驕傲和自豪,沒想到今天突然就”
“嗯嗯”鴻上舞衣強行擠出兩滴眼淚附和道。
而她這副勉強作態被服部收入眼底,他的心中感到一絲古怪。
“話說回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自己去買飲料?一個人拿四杯不是很不好拿嗎?”這時毛利小五郎疑惑地問道。
“因為當時快要開場了,所以我就先讓他們先去佔位置,不然我擔心待會買了飲料以後沒地方坐了。”鴻上舞衣解釋道,她看了看一旁的毛利蘭,此時她已經知道這女孩和毛利小五郎的關係了,於是笑著加了一句:“畢竟我聽說這部戲很精彩,會有很多人來觀看嘛,毛利先生,你女兒的演技真的很厲害。”
“哈哈哈哈還好啦還好啦,我女兒也只是普通水平。”果不其然,毛利小五郎聽到這句話,高興地大笑起來,嘴裡說著謙虛的話,但臉上得意的表情難以掩飾。
“爸爸”毛利蘭有些尷尬地捂住了臉。
“對了,我想起來了,當時蒲田似乎想過來幫我,但不知為什麼臉色很難看地又坐回去了。”鴻上舞衣忽然想起了什麼地說道。
“大概是因為他看到了我吧”一個披著短髮的眼鏡女孩冷聲說道,“因為我是賣飲料的人之一。”
“啊!你是”鴻上舞衣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她反覆端詳後才確認道:“彩子小姐?原來你也是這裡的學生嗎?怪不得買飲料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眼熟。”
“這位是”目暮警官疑惑地看向忽然冒出來的高中女生。
“這位是我們院長的女兒蜷川彩子。”野田夢美答道。
“那麼把他們四人的飲料裝入杯中的人就是”毛利小五郎沉聲說道。
“沒錯,就是我。”蜷川彩子沒有遲疑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