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目暮警官。”望月向目暮警官道了聲謝,視線看到了人群中的工藤新一和貝爾摩德。他不知道工藤新一有沒有識破貝爾摩德的身份,不過自己已經提醒他貝爾摩德會在這裡出現,想來他應該不會腦子一熱摘下面具加入破案中吧。
“我想兇手應該事先準備好了藏有毒藥的冰塊,接著只要把冰塊放入某個東西中,再加入乾冰,就可以不擔心冰塊在大熱天融化,將冰塊帶進來。”望月指著鴻上舞衣拎著的包,“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拎著小包的鴻上小姐。”
“呵,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且不說你子虛烏有的指認,假設我的確是兇手,那請你先解釋一下,我和蒲田點了同樣的飲料,我是怎麼確定他會拿放入毒藥冰塊的那杯呢?”鴻上舞衣冷笑道,她看向自己的兩名同伴,“分配飲料的可是他們兩個,在那之前我早就去上洗手間了!”
“其實很簡單。”服部平次已經想通了望月的推理,他有些佩服地看了望月一眼,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快就看出了兇手的手法,這跟之前自己看到的望月大不相同啊,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哦?服部老弟,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目暮警官好奇地問道。
“之前望月不是說了嗎,被害者是將冰塊吃下去才中毒身亡的,所以鴻上舞衣小姐只要在兩杯飲料裡都放入下毒的冰塊,這樣無論蒲田先生拿了哪一杯都逃不了死亡的命運。”服部平次見望月只是朝自己笑了笑,沒有反駁自己,便繼續說了下去:“而她只需要快速將飲料喝完,然後把冰塊含入口中,之後趁著身旁的人注意力放在舞臺劇時,將冰塊吐出來,放入包中即可。本來當時會場內就很黑,大家又在看舞臺劇,根本不會有人會注意到的。”
“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的話,我的確沒注意到坐在旁邊的鴻上做了什麼,但聽到她用力吸吸管的聲音,那時候我還以為是天太熱了,所以鴻上才喝的這麼快。”坐在鴻上舞衣旁邊的三谷陽太露出了回憶的神情說道。
“對了,鴻上的包裡好像帶著一個水杯吧,但她之前跟我們說因為水杯裡的水是常溫的,她想喝冰的飲料,所以就沒怎麼開啟水杯。”見三谷陽太這麼說,野田夢美也瞥了鴻上舞衣一眼,補充道。
“你們是什麼意思啊?我真的是因為太熱了所以才不怎麼喝水杯裡的水啊,而且也是因為太渴了所以一回來就把杯子裡的冰可樂喝完了,這樣有什麼不對嗎?!”鴻上舞衣憤怒地朝兩名同伴喊道。
“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說辭怪怪的嗎?”望月微微一笑,言辭鋒銳地說道:“既然你不知道蜷川小姐換過飲料,那口渴的你一回來就應該開啟奶精和糖漿倒進去才對吧,為什麼你的奶精和糖漿根本就沒開啟過呢?”
“我我之前不是說了差一點就搞錯了嗎?再說了,蒲田的也沒動過啊。”鴻上舞衣神情一滯,有些結巴地說道。
“蒲田先生當時拿到飲料後是不是舉動有些奇怪?”望月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朝野田夢美問道。
“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他臉上不太好看,好像還打算起身,但因為當時舞臺劇已經要開始了,會場開始關燈了,所以他就坐下來了。”
“明白了嗎?這就是蒲田先生與你的區別。”望月看向鴻上舞衣,“不得不說,你的時間掐的剛剛好呢。”
“原來如此,鴻上小姐是特地掐準了要開場的時間,這樣即使蒲田先生意識到自己的飲料被換了也不好在黑暗中起身去找蜷川小姐更換”在人群中圍觀的工藤新一眼眸閃過一道精光,低聲喃喃道。
而貝爾摩德則是在一邊默默地觀察著他。她抬眼看了一眼正如此向警方解釋的望月,心中有些鬱悶地想道:本來還期待ol guy在凌人推理出錯的時候摘下面具,高調出場加入案件,讓她親眼見識一下ol guy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