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新一?!”毛利蘭的臉頰瞬間飛上一抹嫣紅,她腦海頓時回想起剛才在舞臺上的畫面,羞意萬分,“難道剛才在舞臺上的跟我搭戲的人一直都是你嗎?!”
“工藤老弟好久不見了啊,那你剛才怎麼不直接過來幫忙破案,幹嘛要等到最後才出來?”目暮警官疑惑地問道。
面對眾多目光,工藤新一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笑道:“抱歉,是柯南跟我說了學園祭的事情,正好案子忙完了,我便回來看看。本來想過來破案,但見到望月三下五除二就把案子破了,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出來。”他看向毛利蘭,“我一時興起想扮演一下這個角色,所以臨時找新出醫生換了,好在新出醫生沒有拒絕,而是很大方地答應了我失禮的請求。”
“真是的,那你也該提前跟我說一聲嘛,害我嚇了一跳。”毛利蘭來到工藤新一身邊,小聲地嗔怪道,但眉眼間不經意透露出一抹喜色,“這次回來還要走嗎?你都好多天沒來上課了不過我給你記了課堂筆記,你回頭看看就不會落下課了。”
“多謝你啦,對了,一會你能不能稍等一下,我”工藤新一心中一暖,但當著眾人的面他也不好多表露什麼,而且不遠處還有個一直以不妙的眼神盯著自己的毛利小五郎,只好換了正氣凜然的表情說道:“我有一些學習上的問題想向你請教!”
“欸?”毛利蘭一愣,新一的學習一直都比自己要好,雖然落了不少課,但也沒到需要向自己請教的地步吧不過這種要求她不可能拒絕,便點了點頭應下了。
望月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被突然出現的工藤新一吸引的時候,來到被警員們帶上手銬,已來到走廊的鴻上舞衣旁。
“鴻上小姐,我還有一些問題想問你。”望月將他們攔了下來,先跟兩名警員道了聲抱歉,接著沉聲對鴻上舞衣說道。
兩名警員也沒生氣,畢竟是望月幫忙破了這個案子,而且偵探們經常做這樣的事情,他們都習慣了,甚至很放心地把犯人交給望月,離得稍遠一些,開始聊天起來,只是時不時地看向望月和鴻上舞衣。
“你還想要問什麼?”鴻上舞衣表情平靜地說道,她對自己被捕的事情沒有任何怨言,所以臉上也沒有一般犯人被捕時的悔恨表情。
“你的毒藥是從哪裡得來的?”望月表情嚴峻地問道。
“咦?我沒說過嗎?”鴻上舞衣皺了皺眉,“是我從醫院裡偷出來的呀。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別騙人了。”望月瞥了一眼兩個警員,壓低聲音快速地說道:“你從醫院偷出來的毒藥是假的,沒有任何效果,不可能毒死蒲田先生!”
“你”鴻上舞衣吃了一驚,眼神震驚地看著望月,隨後她忽然想通了什麼似的捂嘴說道:“是你?是你換了毒藥?!”
望月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接著小聲問道:“到底是誰給你提供了那些真的毒藥?我只想知道這個,因為給你提供毒藥的傢伙是殺死蒲田先生的共犯!我想你應該沒有理由為他們隱瞞吧,或者說,你即將面臨牢獄之災,但那些提供毒藥的傢伙卻還在外面逍遙法外,這你能忍得了嗎?所以請告訴我是誰給你提供了毒藥,我會將那個人也一併送入牢獄的。”
“呵呵呵,所以我剛剛才說你實在是太天真了啊”不料,聽到望月這句話後,鴻上舞衣居然低聲笑了起來,笑容無助又絕望。
她笑完後看了望月一眼,似乎是下了決心,踮起腳湊到他的耳邊,聲音顫抖地低聲道:“他們是惡魔,我擺脫不了他們,我逃不掉,也不敢逃,所以只能按照他們說的去做,不然就會”
話說到此,鴻上舞衣忽然一滯,不只是聲音,連身子也開始顫抖起來,她往後退了兩步,沉默著垂下頭來。
“鴻上小姐?鴻上小姐?”望月看到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