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或許他們還不能完全確定你的身份,亦或是想放長線釣大魚,但總的來說這樣剛剛好,有你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望月嘴角微揚,“我就可以透過另一種方式,神不知鬼不覺地咬下這塊餌了。”
“哦?你打算怎麼做?”貝爾摩德眉頭一挑,訝然道。
對於那些獵犬的到來,她早就隱約有所察覺,但一來這裡是日本的學校,fbi不可能明目張膽地闖進來,二來她也對自己的脫身本領有信心,區區幾個fbi還奈何不了她。
此時貝爾摩德心中疑惑不已,凌人既然說要透過另一種方式咬餌,想來肯定不是透過組織來接觸,難道是透過明面上的偵探身份?可是凌人怎麼才能跟ol guy搭上關係呢?交淺言深,光憑今天的初次見面,ol guy怎麼可能會跟凌人暴露背後的fbi呢?
“如果說你想細水長流,慢慢接觸的話,我想fbi那群人不會給你這麼多的時間,因為一旦他們發現組織沒有咬餌,肯定會讓ol guy隱入暗處,再做打算吧。”貝爾摩德沉思片刻說道。
望月噙著笑意,將自己的計劃告知了貝爾摩德。
“你竟然想用這種雙面間諜的計劃?可一旦讓他們知道你就是蘇茲,那你辛辛苦苦經營的這個明面身份就化為烏有了。”貝爾摩德有些難以置信,她萬萬沒想到凌人竟然想編造一個假故事,讓fbi相信他痛恨組織裡的成員——蘇茲,從而與fbi達成合作,這可真是刀劍上起舞,萬一被發現,那這個上了報紙的名偵探可就要變成上通緝令了。
“放心吧,我早有準備。”望月自信滿滿地說道,“過幾天我就去跟工藤新一接觸,並且適當透露一些蘇茲的情報作為見面禮,想必他們肯定很樂意接受我的加入,而且我還可以透過易容術適當地演幾場戲跟他們看看,更能加深他們的信任。”
他眼眸微眯,饒有興致地說道:“而且你不覺得很有趣嗎?當那個女人發現自己信賴的夥伴居然就是自己最害怕、痛恨的組織成員時,她的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呢?哈哈哈哈”
他忽然開心地大笑起來。
貝爾摩德看著肆意狂笑著的凌人,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以雪莉的性子,肯定會眼神絕望地哭喪著臉吧,就如她知道自己姐姐死了的時候那樣。”
“不過到時候你需要人演對手戲的話,我可不一定有時間哦。”她提醒道,“畢竟現在假扮的這個新出智明跟你走的太近了,會露出破綻。”
“沒事,我找到了一個還算可靠的手下,她會幫我的。”望月擺了擺手,“這點小事還輪不到你出場,你好好跟那幾個fbi的獵犬玩吧。”望月擺了擺手,神色輕鬆地說道。
“哦豁,是什麼樣的人能入的了你的眼?”貝爾摩德好奇地問道。
望月微不可察地瞥了一眼右上方正撫摸著肚子,眯著眼舒服地打著飽嗝的玩偶,神情複雜,“一個略有些神經質的古怪傢伙,你還是別接觸為好。”
話分兩頭,正當望月跟貝爾摩德聊天時,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以及偽裝成柯南的灰原哀已經來到了工藤家的大門前。
“新一,明天你會去學校嗎?”毛利蘭戀戀不捨地看著工藤新一道,這一路雖然她跟新一聊了好多話,但臨近分別時總感覺說不完,說不夠,乃至擔心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個夢,等到明天醒來時皆會化外泡影。
“我”工藤新一剛想說肯定會去的時,忽然感覺背後的衣服被拉扯了一下,便止住了話頭,撓了撓頭道:“呃這個我也不太確定欸,這次只是暫時回來”
“這樣啊,那好吧”毛利蘭眼神一黯,有些失望。
“啊啦,小新回來啦?小蘭也在呢。”
這時,大門忽然傳來聲音,幾人聞聲看去,穿著一身家居服的工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