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我爸爸的推理水平,估計早就猜到了什麼吧。”
“當我問阿笠博士的時候,他的說法也和新一一樣,語焉不詳,只說了你被他收留的事情,其他的沒有多說。”工藤優作補充道,眼神誠懇,“所以你不必有太多的顧慮,如果不樂意說的話也沒關係。”
“沒什麼不好說的”灰原哀心中一暖,頓了頓,終究還是將自己在組織裡的身份告知了工藤父母。
“怪不得你如此言之鑿鑿,那個叫望月的偵探絕對不可能從一個外圍成員那裡得到關於新一的情報。”工藤有希子恍然大悟道。
灰原哀點了點頭,表情凝重道:“我認為望月這個人很危險,他隱藏了太多的東西,與他進行情報交易這件事情需要謹慎對待,這是我的建議。”
“我明白,但這也同樣是一個機會。”工藤新一思索片刻,下了決心,“一個能夠得到黑衣組織情報的機會,而且我們知道望月一直追尋的玩偶師在組織裡的身份,這是我們最有價值的牌,如果用好這張牌的話我來出面聯絡他,代表柯南背後的組織答應他的情報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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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父母,“看來暫時不需要你們出場了。”
“誒?新醬這是在趕我們走嗎?好絕情~”工藤有希子作出傷心欲絕的模樣,眼角的笑意卻是掩蓋不住,沒什麼比看到自家兒子顯露出可靠樣子更讓人高興的了。
而工藤優作則是微微點頭,在他看來自己暫時不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中更有利於幫助兒子。
他打算在回美國後找認識的fbi探員瞭解一下關於黑衣組織更詳細的情報。
工藤新一無視了媽媽的裝模做樣,這麼多年他已經免疫了,只看向灰原哀:“你認為我們什麼時候聯絡望月比較合適呢?”
“要儘快。”灰原哀沉聲道,“你現在的解藥只是暫時的,你應該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吧?”
“果然還會變回去嗎?雖然我知道世上沒有這種好事,但還是不免在心裡期待了一下。”工藤新一無奈地嘆了口氣,“能給個準確的天數嗎?還有多久會變回去?”
“我無法提供準確的數字,你大概還有兩三天的時間,但最晚不會超過第四天。所以在這段時間裡你最好哪裡都不要去,否則在眾目睽睽下變回小孩子的話”灰原哀表情嚴肅地說道。
“啊我知道我知道,這種神奇的事情一定會被人們廣泛傳播,然後被那幫傢伙注意到。”工藤新一拿出手機,“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給望月打電話。”
“好的,晚上我一定準時到。”剛從學校大門出來的望月結束通話了電話。
“是柯南他們嗎?動作這麼快?”坐在他肩膀上的小禾驚訝地問道。
“呵,你以為,柯南的行動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更何況我今天還特地催了一下灰原哀。”望月看著手中手機,沉思片刻,“不過時間的確有點趕了,有可能是灰原哀告訴了他解藥期限的事情。”
“嚯嚯嚯,終於輪到妾身出場的時刻了嗎?”小禾單手放在嘴邊,發出了肆意高昂的假笑,“真期待他們見到我的樣子呢。”
望月面無表情地屈指彈了一下得意忘形的小玩偶的額頭,“別在那邊得意忘形了,我們快點回家商議一下晚上該怎麼應對,工藤優作很有可能會出場,這人可不是好對付的,他可是柯南原作裡的智商天花板,莫要被他看出了什麼破綻。而且關於穿著白大褂,留下印著紅色十字卡片的那兩個人,從貝爾摩德那裡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所以得想辦法將柯南他們的注意力吸引到上面來。”
夜色暗沉,一輪明月被烏雲遮蔽,只隱隱透出些許微弱的月光。
望月與玩偶小禾回家商議許久後,在晚上九點準時來到了工藤宅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