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這邊”工藤新一皺眉思忖片刻,自己這邊還有什麼籌碼可以用來交易這個對他來說至關重要的情報呢?aptx4869的資訊是絕對不能透露的,或許可以用之前與蘇茲一起行動的琴酒、伏特加等人的資訊情報來交易?但不知道這樣望月能否滿意
忽然,他感覺放在兜裡的手機顫動了一下,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給他發了一封郵件。
望月這邊正等著工藤新一開口,然後以籌碼不足為由讓他們再幫自己調查那兩個白大褂,可誰想工藤新一拿出手機看了看之後,臉色一變,笑意浮現,竟然丟擲了令自己意料之外的籌碼。
“我以貝爾摩德的真實資訊作為交換,我想你應該不可能知道這個在黑衣組織裡被稱為百變魔女的女人,她如今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吧?”
望月猛地瞳孔一縮,內心無比震驚,隨後意識到了什麼,強忍看向工藤新一另一邊被關上的房間門的衝動。
果然在啊,否則以工藤新一目前所知的資訊是絕對無法推理出貝爾摩德的真實身份的。但是工藤優作卻不一樣了,他很可能已經從fbi那邊知道了什麼,再根據今天工藤新一的遭遇以及自己剛剛透露出來的資訊,推理出貝爾摩德真實身份對他來說想必不是什麼難事。
房門背後,工藤夫婦站在門口,幾乎貼在了門上,很明顯,他們剛剛一直在聽望月和工藤新一等人的對話。
“優作,你說的是真的嗎?小新他們談論的那個黑衣組織成員貝爾摩德,真的就是莎朗?可是莎朗不是已經”有希子看著剛剛發完郵件的丈夫,還是忍不住輕聲詢問道。
與自己一起向黑羽盜一學習易容術的好友莎朗·溫亞德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去世,自己還去參加了她的葬禮!
“有的時候事實很簡單,簡單的就像藏在油燈下的黑暗一樣,只是我們一時沒想到罷了。”工藤優作微微一笑,“在聽到望月說知道新一還沒死的組織成員只有那個貝爾摩德時,我就明白了一切。還記得很久之前新一跟我們說過他在杯戶城市飯店的經歷嗎?他遇見了你好友的女兒,另一個溫亞德。”
“克里斯?”有希子皺眉道,“我當然記得,後來我們在北斗星號的事件遇到了易容成青木先生的蘇茲,後來在飯桌上的討論中小新還認為蘇茲就是女扮男裝的克里斯。可是我雖然懷疑蘇茲是莎朗的徒弟,但並不覺得當時遇到的青木先生是女扮男裝,也就是說並不覺得蘇茲與克里斯有什麼關聯”
“是的,你的易容技術足以證明這一點當時的蘇茲並不是克里斯。”工藤優作點點頭,“所以當我們將蘇茲和克里斯分開後,克里斯就在我們的眼中洗脫了懷疑。並且正如你當初所說,易容術並不是那麼容易學會的,在母親早早過世後,沒人指導的克里斯學會易容術的可能性也大大降低。但是如果說克里斯·溫亞德並不需要去學什麼易容術呢?如果說她早本就懂得易容術,再想想她明明知道新一沒有死,並且在今天見到了新一的樣子,卻沒有對他下手”工藤優作循循善誘地說著,“克里斯曾經在杯戶城市飯店出現,新一確信當時持有紫色手帕的嫌疑人當中就有黑衣組織的內應,在莎朗·溫亞德的葬禮前,沒人知道克里斯·溫亞德的存在,她是突然冒出來的莎朗·溫亞德、克里斯·溫亞德、貝爾摩德”
“同一個人!”有希子如遭雷擊,無聲驚呼道,眼中滿是震驚之色,隨即又再次重複:“她們是同一個人!”
即使是經過丈夫的循循誘導,有希子依然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過去與莎朗在一起相處時的場景,那個善解人意,能言善辯的莎朗背後居然隱藏著這樣不可告人的一面?自己眼中的好友究竟是什麼人?
在短暫的失神後,工藤有希子突然驚醒,急切地問道:“那莎朗為什麼要放過小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