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入室搶劫嗎?能知道這家公司正在進行週年派對想來是經過了一番調查。看來要從最近出入公司的可疑人物開始著手調查”目暮警官若有所思地說道,正想將調查任務安排下去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
“目暮警官,事情或許不是搶劫殺人這麼簡單。”
工藤新一來到屍體旁邊,蹲下身子仔細檢視了一番後打斷了目暮警官的話,他指著死者所處的電梯,“如果是歹徒在偷竊公司財物,乘坐電梯逃跑時遇到了碰巧回來的辰巳社長,對他進行搶劫的話,不會選擇這樣的地方,因為電梯實在是太容易被人發現了。”
“會不會是歹徒經過事先調查知道這座二十四樓至三十六樓的電梯是這家公司的專屬電梯,而職工們都去參加活動了,不會有人使用電梯,所以他才放心大膽地作案呢?”高木警官提出了疑問。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更不可能這麼做了,因為他並不知道死者是因為什麼原因突然回來,後面會不會陸續有其他的職員回來。”望月看向高木警官,開口解釋道,隨後他指了指社長的衣服袖口,“而且就算是因為搶劫而導致衣服雜亂,歹徒也沒必要細節到將袖口解開,除非他是有什麼特殊需求,但死者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什麼侵害的樣子,所以也可以排除這種可能。”
“沒錯,望月與我所見略同。”工藤新一讚許地點點頭。
“哈是這樣啊。”高木警官撓撓後腦勺,有些汗顏。
特殊需求?明明是高中生,卻如此面色平靜地說出這樣的話,而另一個則是見怪不怪,倒顯得沒有想到這一點的警方有些天真了。
“咦,好像有種既視感啊,以前好像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也是在這個地方”目暮警官有些恍惚地嘀咕道,當時他還是個菜鳥警察,後面這個案件是怎麼解決的來著?
“辰巳社長!”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道震驚的喊聲,幾個人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
“社長怎麼會,剛才他和我們在這裡道別的時候還好好的”幾個中年男子面色慘白,結結巴巴地說道,而他們身旁是一對年輕男女,男人正在低聲安慰著捂著臉,泣不成聲的女人。
“你們就是最後見到死者的人嗎?旁邊那兩位是”目暮警官看到這幾人被隔離帶那邊的警員放進現場,知道都是與案件相關的人物,便拿起筆記本詢問道。
“對,我們都是公司的職員,旁邊的這位是辰巳社長的女兒櫻子小姐和公司部長大場悟先生。”一名有些發福的禿頭男人回答道,“因為社長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要提前回公司,所以我們就送他到這裡來坐電梯。在社長乘坐電梯下樓後櫻子大小姐就來了。接著大場先生說關於賀辭的事情還需要跟櫻子大小姐討論一下,於是我們就先回會場了。”說完後禿頭男人看了看四周,其他的人也點點頭同意他的說法,包括那名年輕的大場部長和勉強止住了哭泣的櫻子大小姐。
“那麼最後留在這裡的就是你們兩位了?在這段時間內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乘坐電梯呢?”目暮警官看向相擁而立的男女。
“沒有,起碼在我們討論賀辭的這段時間內我沒看到有人來乘坐電梯,不過我們只討論了不到十分鐘就返回會場了,後面的話就不知道了。”大場悟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
“當時的時間有人還記得嗎?”工藤新一開口問道。
他看到這對相擁著的男女,不知為何忽然想到了正在等著自己的小蘭,不禁有些著急,想快點解決案件回到小蘭身邊繼續說完自己想說的話。
“嗯我記得當時的時間是”大場悟仰頭看著天花板思考著,目光卻在無人注意時飄向一旁的辰巳櫻子。
沉默降臨片刻。
奇怪,為什麼那個女人沒有回答?明明我特意設計了那個動作,讓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