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我帶她好好跟你道個歉,怎麼能對組織幹部做出這樣的事情呢?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
安室透看著蘇茲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心中火氣大冒,這個裝瘋賣傻的風格他剛剛才在那個女人身上見到過,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對於蘇茲所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堅持認為這件事就是蘇茲指使小禾做的。
但是安室透又能說什麼呢,難不成還真的跟蘇茲打抱不平,控訴他手下的無禮?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或許伏特加會做這事,但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
他反倒慶幸自己在最後一刻看穿了這個陰謀,沒有對小禾下手,否則現在自己肯定已經暴露了。
只能自認倒黴了。想到這,安室透再次舉起酒杯,悶悶地喝了一口蘇茲酒。
“話說你剛才好像在外面待了挺久的呢,在小禾離開以後。”望月隨意問道:“杵在那幹嘛呢波本,思考為什麼差點在小禾手下翻車?”
“你”安室透一時間竟無話可說,即使早有預料但他還是有點難以忍受對方這樣由謙謙君子惺惺相惜到自來熟隨意調侃的光速變臉,“哼,我只是在確認那個瘋女人說的是不是真的罷了,而且我什麼時候差點在她手下翻車?如果你是指不久前的交手話,我可是很遊刃有餘。”
“啊,不用你說我也看到了,差點逼得你動槍的遊刃有餘嘛。”望月輕笑道。
安室透白瞭望月一眼,頓了頓,好奇地問道:“你就這麼放心讓這位得力手下來做這樣的試探?萬一真遇到潛伏在組織的臥底,被對方一槍崩死怎麼辦?”
“無所謂,為組織犧牲奉獻不是每一位成員的義務嘛。”望月微微搖頭,“能夠幫上忙的話小禾求之不得呢!”
聽到這麼絕情的話,已經恢復成玩偶回到望月身邊的小禾頓時坐不住了,抓住望月的頭髮用力地往上揪著,“好哇,我就知道主人沒藏什麼好心,合著你這麼不慌不忙完全是因為不需要顧及人家的肉身是吧?你知不知道修復的話要花費多少精力啊?!真是的,能不能對人家多一些愛護啊?”
望月面色不變,小禾的行為無法影響到現實的他,所以不用在意。
安室透冷笑一聲,“你是在開什麼玩笑?什麼為組織犧牲奉獻,明明那傢伙只會為了你不顧一切吧,不得不說她對你還真是忠心耿耿,你有一個好部下啊。”
望月沒有接這句話,而是轉移了話題:“波本,話說朗姆讓你給我的資料你帶著嗎?要不在這裡順手給我得了,也省得我明天再跑一趟。”
:()柯南里的玩偶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