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眼見不一定為實,人很容易被自己的眼睛欺騙。”望月笑道,“單單從大螢幕上來看,你們認為是誰贏了呢?”
“那還用說,當然是高木警官啦,不過高木警官下手也太狠了,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鈴木園子抱怨道。
目暮警官也點點頭,打算一會兒讓高木跟小蘭說一下,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為了破案需要。畢竟也是前同事的女兒,這樣毫不留情地對戰實在是有些失禮了。
“事實卻是恰恰相反。”望月指向毛利蘭的座位,只見毛利蘭將身上的裝置卸下來後,一臉開心地走了過來,而她的機器螢幕上,赫然是一個擺著勝利姿勢的壯漢,和大大的“”字樣。
“啊?剛剛那個壯漢居然是小蘭你操控的嗎?”鈴木園子驚訝道。
“對啊,是望月讓我選這個角色的,我玩的很開心哦。”毛利蘭伸了伸懶腰,笑道。
“而望月跟我說的是在選了角色後不要動,直到遊戲結束。”另一邊,高木警官也從座位上站起來,他玩的這臺機器剛好就是死者遊玩的機器。
“這就是人的思維慣性,我們總是想當然地認為毛利同學是女孩子,就一定會選擇女性角色,這樣就陷入了誤區。”望月沉聲說道,“兇手的手法也同樣如此,他在對戰開始前就已經殺死了尾藤先生,接著幫尾藤先生選擇了魯塔斯,自己再去選擇尾藤先生擅長的凱撒,這樣在對決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認為是尾藤操控的凱撒將魯塔斯揍得無法招架,但實際上操控著凱撒的人是兇手。讓我們再次觀看一遍監控影片吧。”
望月帶著目暮警官一行人來到監控室,再次開啟監控記錄,將時間定格在對戰開始前。
“目暮警官,監控影片裡拍的很清楚,在對戰開始前,志水先生在死者身邊逗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望月指著影片裡的人說道。
隨後他看向志水高保,“志水先生,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你就是殺害尾藤先生的兇手!”
“可是在對戰時,為什麼志水先生沒有打出最後一擊呢?”毛利蘭疑惑地問道。
“因為這樣的話雙方的螢幕上顯示的都是平局,這樣就不知道角色是誰操控的了。”柯南出聲答道,“志水先生想利用這一點來混淆警方的視線。”
“哼,這些不過只是你們的臆想罷了,說我是兇手,拿出證據來啊!”志水高保高聲吼道。
其實他的後背已經涼透,因為望月說的完全正確,彷彿他在作案時,望月就在一旁觀看一般,這讓他不禁毛骨悚然。可是他沒有放棄,依然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人最珍惜的是逝去的事物,就差一點,就差一點自己就握住了生的希望,現在怎麼可能輕言放棄呢?兇器上並沒有自己的指紋,這是自己唯一能夠翻盤的機會,只要死死抓住這一點,警方就不能輕易給自己定罪。
“馬上檢查包裹兇器的香菸和口香糖上面的指紋!”目暮警官對一旁的警員喊道。
“我們已經檢查過了,上面沒有任何指紋。”警員答道。
“什,什麼?沒有指紋?”目暮警官一呆,看向望月,“望月老弟,兇手到底是怎麼殺死尾藤先生的?難不成是戴了手套?可是剛才的監控影片裡並沒有拍到志水先生有戴手套啊。”
“沒錯,上面沒有我的指紋,證明我根本就沒有碰過那根毒針。”志水高保連忙說道。
“你當然不用直接觸碰。”望月平靜地說道,語氣中透露著理所當然,“你只需要提前戴手套將毒針藏入香菸中,然後將毒針頭露出來一點,從香菸盒底部將藏著毒針的香菸推出去,自然就能刺中穿著遊戲裝置,一時之間難以反抗的死者了。”
志水高保臉色瞬間慘白,他往後退了一步,隨後一咬牙,說道:“這同樣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