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買了許多補品和水果,大盒小筐提了一堆。房間裡頓時熱鬧起來。
在小路媽準備煮餃子的時候,杜有容拉著秦儀來到了她以前的家。開門後,眼前的一切讓兩人都愣住了——原本的電視機被塑膠膠帶纏著,顯得格外破舊和淒涼。然而秦儀卻沒有絲毫的沮喪和失落,她靜靜地望著這一切,彷彿在回憶著什麼。 那天,秦儀家的餐桌似乎經歷了歲月的洗禮,表面略顯不平整,椅子也有些變形。這些痕跡,都是那個名叫柳鳳紅的女人來“鬧事”時留下的傑作。秦儀一直保留著這些“戰利品”,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那段不愉快的過往。
杜有容從小在富裕的家庭長大,他看著秦儀逼仄的房間,簡直難以想象秦儀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而且還能如此出色。
“這些都是柳鳳紅帶著她的人砸的?”杜有容震驚地問。
“嗯。”秦儀簡單回答,語氣中透露出無盡的厭惡。
“真是太過分了,我簡直煩死她了!”杜有容氣憤地說。
“我和林家的矛盾已經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秦儀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以後還有人跑來勸我放過林家一馬,我會毫不猶豫地啐他一臉唾沫。”
“你的形容太噁心了!”杜有容皺著眉頭說,“你小時候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其實,在我父母離婚前,我們的生活還是很好的。”秦儀緩緩地說,“家裡衣食無憂,我也算是個幸福的孩子。但是,我身體不太好,總是需要打針吃藥。後來,媽媽和妹妹離開了,爸爸變得消沉起來,每天借酒消愁。那段時間,家裡的日子變得有些艱難。”
“但幸運的是,”秦儀接著說,“爸爸並沒有讓我餓著,打針吃藥的錢也從來沒有斷過,更沒有拖欠過我的學費。所以,雖然那段時間很難熬,但他也算是個合格的爸爸。”
聽到這裡,杜有容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我怎麼覺得你挺可憐的。”
“每段生活都是人生經歷。”秦儀笑了笑,“就像那次林坤打斷我的腿,讓我半年不能上學。但那段時間裡,我讀了很多書,還和形形色色的病人聊天,真的學到了很多學校裡學不到的東西。”
“說得好像你還要感謝林坤似的。”杜有容打趣道。
“沒錯,我確實要感謝他。”秦儀認真地說,“還有他的全家!不過別那麼惡毒,小杜同學,你要善良。”兩人開起了玩笑,很快拋開了剛才略有沉重的話題。
杜有容環顧著秦儀的小房間,目光落在了那張窄小的床上。“你這床也太小了?”他指著床說。
“你看看我房間多大!”秦儀反問道。杜有容環視四周,發現這間房間的確小得可憐。“確實,”他笑著說,“你住的房間比我用的衛生間都小。”
秦儀聽後不禁嘆了口氣,她的腦海裡浮現出自己那棟豪華別墅的景象。她苦笑了一下說:“現在我不是有別墅了嗎?說實話,裡面的衛生間確實比這個房間大。”
杜有容聽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那麼大的衛生間!你住的地方可真神奇。”兩人相視而笑,之前的沉重氣氛早已煙消雲散。 在繁忙的都市生活中,陳小路與兩位朋友之間的對話猶如一道明亮的漣漪,在人們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喂,週末了,我們去探訪一下老朋友吧。”其中一位名叫小杰的朋友提議道。
“好呀,去哪?”另一位朋友小楊問道。
“去秦儀的舊居吧。”陳小路笑著回答。
“啊?去衛生間看什麼?”小楊不解地問道,帶著一絲玩笑的口吻。
“不是去衛生間,是去秦儀的家。”陳小路解釋道,“她搬走了,我們可以去那裡看看她以前的生活。”
“那有什麼好看的?”小杰也插話道,“我們又不是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