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閱,雖然吳望的手術方案做得十分詳盡,但他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滿:“時間還不夠短!我需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腫瘤徹底切除。”秦儀的聲音堅定而果斷,“只有這樣我才能接手控制殘留癌細胞。”
吳望卻似乎有些困惑:“如果癌細胞向其他臟腑器官擴散,那該如何是好?”秦儀淡然道:“這需要一種名為國醫針灸的篩殺震盪針法。”他繼續解釋道,“這種針法對施針者的要求極高,一般人確實難以做到。”
秦儀並未說謊。這種針法確實需要配合他體內獨特的靈氣才能使用。如果是早期的肝癌患者——比如田秀娥那樣的情況——或許根本不需要手術,秦儀就可以用這種針法治癒她。
“當然,”吳望若有所思地說,“如果追求速度的話,確實有一個更直接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切除病灶附著的肝部。”這樣確實可以節省時間,“但這樣可能會切除大約二分之一的肝臟。”吳望有些擔憂地說,“病人恢復起來可能會是一個問題。”
“先救命再談恢復!”秦儀果斷地做出了決定,“肝臟是可以再生的。”他補充道,“我有辦法讓她快速恢復。”他自信地笑了笑,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本聖門藥方。“對於修復肝臟,”他解釋道,“這裡面的好幾種藥材都是不錯的選擇。”
吳望看著秦儀手中的藥方,眼中流露出了一絲驚訝:“你又有新的辦法?國藥真的這麼神奇嗎?”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在這個浩瀚的文明長河中,每一滴智慧的積澱都蘊含著先祖們數千年的辛勤付出與不懈探索。這不單單是一種簡單的知識,更是一種需要被我們深深珍視與傳承的寶藏。吳望初聽秦儀的話語,心中不免有些許的不以為然,認為有些誇大其詞了。然而,這卻是他接手的事情,出了差錯他得負責,而秦儀則需承擔相應的風險。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敲定了手術方案,並開始有條不紊地安排手術的各項事宜。
接下來的日子裡,秦儀像是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忙碌於醫院與陳九家之間。他與陳九一家人的關係在日復一日的交往中愈發親密。美美每次看到秦儀都會露出不捨的神情,小小的她雖然不懂世事的善惡,但卻能感受到誰對她真心的好。在她的心中,秦儀已經成了她的親哥哥一般存在。
臨近手術的日子,陳九的表情越發凝重,他的目光總是不離田秀娥的臉龐,帶著深深的不捨與憂慮。而田秀娥則用她那溫和的嗓音,輕聲安慰著陳九:“九哥,不怕!”每當聽到這句話,陳九的眼眶總會泛起溼潤的霧氣。
與此同時,杜有容和陳小路邀請秦儀一同吃飯,希望他能在緊張的手術前放鬆一下心情。然而,秦儀卻婉拒了他們的好意,他的心思全然放在了即將到來的手術上。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就到了週日。這一天是唐紫若的升學宴,整個場面熱鬧非凡。而田秀娥的狀態卻相對平穩,這讓秦儀和陳九都鬆了一口氣。他們互相交待了一聲後,便驅車前往東王宮。
秦儀對這裡已經不陌生了,他熟門熟路地走進東王宮,卻發現今天的氣氛與往常大不相同。往常這裡總是人聲鼎沸、熙熙攘攘,但今天卻顯得格外安靜。他詢問服務員後才得知,原來整個東王宮都被唐家包場了。
正門處,唐彪見到秦儀走來,微笑著打招呼:“秦董事來了?”這句話的弦外之音頗深。若是秦儀以第二醫院大股東的身份前來,那他自然是要隨禮的。而且禮金不能太少,否則在情面上過不去。但若是以同學的身份前來,則無需隨禮。
秦儀微笑著打趣道:“三叔,我是紫若的同學,你這麼客氣幹什麼?”唐彪也開起了玩笑:“我可不敢當你三叔,真怕你小子哪天把我胳膊掰斷了!”他的眼睛卻偷偷瞄向了秦儀手中的塑膠袋——那裡面裝的是為唐家升學宴準備的禮物。
“三